河前車嘴巴成圆形,颇为惊奇。
子午马看着也觉得惊讶,怎么这大蚕会去吞万毒之王鹤顶红。
那大蚕吞完鹤顶红,身体渐渐呈现红色,开始往外吐丝,丝线不仅毫无明亮之色,甚至有些晦冷暗泽。
枯荣老祖指着丝线说道:“这线上的毒无色无味,毒性却是鹤顶红的百倍,中毒者会全身发冷,产生幻觉,在极度的惊恐煎熬中死去。”
“鹤顶红加上天山雪蚕的毒,厉害厉害!”河前車满是佩服的语气,连连问道:“还有没有?再拿些来看看。”
枯荣老祖心中得意,说道:“当然还有,你等着。”
他又拿来一个小瓶,刚要伸手给河前車看,却没想到河前車突然发难,一只手宛如蛇一般缠到他的胳膊上,硬是缠了三圈,枯荣老祖当即惊道:“绵骨化蛇!”
“嘿嘿,知道厉害了吧。”河前車伸手想去取他手中的毒,却见那只手臂突然绕着自己的手臂缠了上来,河前車目瞪口呆:“你、你也会绵骨化蛇!”
“我会不稀奇,你会才稀奇呢!”枯荣老祖面带怒色,手臂用力一绞,河前車立刻疼得惨叫连连,“说,你的绵骨化蛇哪里学来的!”
子午马在旁一看急了,忙说道:“别、别,那是他爹教他的。”
“你爹?”枯荣老祖好奇地看着河前車。
河前車疼得脑门细汗直流:“对对,我爹教我的。”
心里却在直骂:这老杂毛,同是绵骨化蛇,功力竟然高我那么多层。
“你爹是谁?”
子午马替他答道:“他爹叫河伯,是江湖三大鬼才。”
“你是河伯的儿子!”枯荣老祖果然将手臂松了开,盯着河前車的脸庞一阵琢磨:“有几分他的样子,难道你爹参透了《巫蛊七十二章。”
“什么《巫蛊七十二章,我没听过。”河伯揉着手臂。
枯荣老祖突然再次发难,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臂膀:“说,你还会什么巫蛊?”
“我、我会得可多了,生蛇蛊石头蛊蚂蚁蛊,我还会画地为牢圈蚊子术。”
枯荣老祖眉宇一惊:“画地为牢圈蚊子术是什么?”
“是我发明的巫术。”河前車感觉这只手臂都快要脱臼了。
枯荣老祖不屑道:“我想听得不是你的巫术,把河伯教你的那些说给我听。”
河前車只好说道:“我说,我爹教了我太多了,有蜈蚣蛊,蔑蛊,大王蛊,还有巫术……”
“等等,大王蛊是什么蛊?”
“大王蛊你都不知道,就是几种不同属性的毒草毒花,稀释毒汁,然后慢慢喂给动物,直到将它毒死放血,就会得到一种新的毒,能让人如疯如狂,不识人道。”
枯荣老祖并没听过这种毒,但也甄别不了,便问道:“你这大王蛊是你爹从哪里学来的?是不是《巫蛊七十二章里的?”
“这我哪知道啊,可能是自己发明的,也可能是从人家拿学来的,反正你说是哪里学来的,就是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