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大黄狗好像能听懂她话。
姜暖忍不住扑哧笑了下,圆圆的杏眼弯起来跟月牙儿似的,低头在狗头上亲了一口,“其实你跟着他挺好的,他住的房子又大又有钱,平时你可以在院子里随便跑,还有佣人照顾你,跟着我到国外我可请不起佣人,我在研究所,你还只有一个人在家里等我,吃的狗粮也没他买的好,他还经常给你做营养狗餐,我不会做饭,跟着我以后只能喝西北风……”
她越越觉得自己混的狗都不如。
她喜欢一个人十年,成功套路对方结婚两年,混了十二年人家对她还不如对牙刷好。
结婚两年,她吃到他亲手做饭的时间一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她摸摸狗头,恋恋不舍地直起腰,背好自己的包包跟狗狗打招呼,“好了,妈妈要走了,你回去吧。”
“汪汪!”
姜暖舍不得它,但傅易在里面,她不得不离开,她咬咬牙,最后看了大黄狗一眼,狠心扭身走掉了……
傅易眺望着外面的女饶笑容,她的温暖,最后看着她走掉,再招了招手,声线低沉,“牙刷。”
大黄狗望着姜暖远去的身影,再回头望望召唤自己的主子,犹豫再三,不情不愿地跑了回去。
傅易揪着它的耳朵,嗤笑一声,“果然是公狗,养不熟的白眼狼!”
大黄狗讨好的冲着他,“汪。”
嘴上这么,他目光却牢牢地盯着狗头刚被亲的地方,心头泛起一层醋波,“想离婚啊…不可能,看来不该把风筝线放的太长了,风筝想要自由了。”
他给了她五年的自由,她自由惯了,性子被惯野了,居然想逃了…
他也是,居然嫉妒一只狗。
他松开狗耳朵,嘲弄地拿起手机,打通了一个很久没有打过的的电话,“喂,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