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月珺现在很气愤,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在皇宫,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让他一局。
不过宁王的话让她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原主曾经好像失过忆,现在她有太多疑问,看来要弄清楚事情,必须得装傻,一脸不解询问秦墨道:“宁王?没什么印象,夫君我身体有点不适,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她的话让宁王愣了一下,他知道李月珺在没疯之前喜欢着自己,还总追着他叫‘宁王哥哥’。怎么现在她一嫁人,就不认识自己了?
宁王丝毫不畏惧的把手放在李月珺额头上,眼神变化万千。
秦墨和煦地把宁王手从李月珺额头上移开。
“七弟,请你自重,她是我的王妃。”
宁王收回自己的手,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了。不好意思笑道:“呵呵,三哥我是担心三嫂病了,你不要在意。你们要去谢恩对吧,巧了,我有事去找母后,我们一起去吧!”
秦墨笑了笑,目光温和对李月珺说:“夫人,切记不要和傻子一起走,不然你会被影响。我们走,母后应该等久了。”
李月珺默默在心中给秦墨竖起大拇指。
宁王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秦墨说的傻子是指李月珺。
“三哥,你怎么能当着三嫂的面说她是傻子,应该在背后说。”
秦墨和李月珺没有理会宁王,宣王夫妇朝皇后殿宇方向走去。
在去往皇后宫殿的路上,李月珺注意到,领路公公从刚才宫门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给她们行礼。李月珺想不痛,就算他再怎么看不起宣王,至少不能失礼数吧?而且刚才宁王来时候,他也没有行礼,实在是让李月珺匪夷所思。
领路公公一路沉默寡言,让李月珺怀疑他是不是哑巴,直到来到宣德殿门前,领路公公狗腿朝守卫笑道:“张侍卫,今儿个是你当值啊。”
李月珺在秦墨身边说,“原来你在宫里,还不如一个小小侍卫。我们南国皇后素来仁慈宽厚,如果她知道有这等奴才,不知道会怎么处置。”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那些侍卫奴才口中。
他们几位眼神交换一下,立刻跪下朝宣王行礼。
身为皇子,入宫居然是这等待遇,李月珺忽然有点心疼他。
不过现在正事要紧,李月珺亲昵拉上秦墨的手,娇滴滴说:“夫君,这么多人,妾身害怕。”
秦墨嘴角含笑说:“不要怕,为夫在。”
宣王夫妇如胶似漆,俨然一副正在甜蜜和谐真夫妻。
在踏入‘宣德殿’那一刻,李月珺觉得秦墨整个人气质似乎变得冰冷,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他往日谦谦公子模样。
李月珺心里暗道:‘切开黑。’
关于秦墨事迹,李月珺知道的微乎其微,淅淅沥沥从昨天百姓口中得知。
他是唯一一个还没有出生,就得到封号王爷。‘宣’字与眼前‘宣德殿’一样,皇帝此番用意不可言喻,有人说宣王生母是皇帝心爱女人,但是君王之爱注定她不能在宫里长久。还有人说,皇帝不喜欢宣王,故意给他这个字,实则是为了借后宫之手除掉他。
李月珺更加相信后面这个版本,不然秦墨怎么会在刚才踏入时发生变化。
想到这里,李月珺拉紧秦墨衣服,活跃气氛,坏笑着说:“夫君,要演的正经,恐怕有点难。”
秦墨眯起双眼,心中预感到什么,迟疑道:“你什么意思?”
李月珺阴笑说:“见皇后娘娘是大事,我怕我演不好,所以……”
她的话说到此处,秦墨明白她的意思,阴沉着脸说:“不要得寸进尺。”
“昨晚我们分床睡。”
“你……”秦墨就知道昨晚这女人轻易答应,肯定不安好心。果不其然,坐地涨价。
秦墨为了不让皇后抓到什么把柄,只好暂时答应她的要求,迫使把怒气转为喜悦,和煦的说:“好,今天算额外演出,五十两可好。”
李月珺满意点点头,“谢谢夫君。”
两人进入正殿后,皇后和众为后宫妃子都在这里。
这些妃子找理由留在这里,是想看看李家嫡女如何出丑。
李月珺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脱身。
在昨晚时候,李月珺已经询问过秦墨宫中规矩,今天不急不躁端庄贤淑在众人面前行礼。
皇后很是满意点点头,满脸柔和对李月珺说:“起来吧,好孩子。”
然后对秦墨说:“你父王找你有点事,你先过去一趟,我们跟珺儿聊一聊。”
等秦墨走后,一位衣着鲜亮女子说:“听闻陈李将军女儿是位痴儿,今天一见,是谣言误人。”
“什么啊,我在没入宫之前见过宣王妃,当时她居然和一众男子厮打在一起。我父亲知道这事之后,立刻让我不要跟她来往。”
李月珺顺着她声音看过去,从原主记忆得知,她是太尉嫡女,名唤‘张玉灵’,以前和原主认识,经常欺负原主,三年前入宫。因为家世显赫,父亲掌管兵权,她便年纪轻轻就位列四妃。
刚才那位衣着鲜亮妃子睥睨说:“皇后娘娘,昨儿个我听说李将军府中闹了好大笑话,宣王为了她居然在成亲当天逼迫将军夫人杀人。”
皇后听了露出不悦之情。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