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花姨,”女人委屈的小声道:“只是爷们都在大厅眼巴巴等着,为个项链耽误了,怕是会惹得各位爷不高兴的。”
“罢了,还是莫要同银子作对。”花姨想了想,大声吩咐道:“你们两个把她给我带过来。”
花姨走了出去,两个汉子上前来一人扯着我一只手便跟了上去。。
我一路走得跌跌撞撞,不小心还会摔上一跤,可这两人只是粗鲁的将我拉起,脚步并未慢下分毫。
直到到了一处明亮之地,两个汉子动作这才轻柔了些许,由拉扯转而扶着,上了几步台阶又走了数步后才松开了手。
此处人声鼎沸,许多影子在前方晃着,我赶忙紧紧抱着胸口转过身去,着实有些羞愤。
身后有人开始叫嚷起来:“花姨,你倒是把她面具摘了,叫我们瞧个清楚啊。”
“就是就是,怎得竟来了个带面具的。”
“虽说身段看着诱人,万一是头母猪,爷可是会做噩梦的。”
......
众人哄笑起来,花姨走了过来对着众人叹息一声,假意心痛道:“诸位爷,这姑娘毁了容的,而且又瞎又哑。我这不是怕吓着诸位爷,才叫她带了个面具么。”
“什么,毁容的你竟也敢带来让爷花银子。”
“还又瞎又哑,花姨,你这杏花楼什么时候沦落到这般地步了。”
“滚下去,下一个,换下一个。”
......
众人开始起哄,而后一物砸到了我的后脑上,随即许多东西纷纷向我砸了过来。
砸在身上的物品有硬有软,脖子上亦有水迹滑落。伸手摸了摸,油油腻腻的,想来砸来之物定是桌上装着菜肴的碗碟。
好在这面具只有两个眼洞,除了觉着这些油腻让肌肤十分不舒服外,倒是闻不着这些菜肴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道。
我庆幸着,对,就是这样,越嫌弃我越好。
花姨似也被砸中“哎哟”叫了几声道:“诸位爷别砸了,别砸了,听我解释。”
可那些砸来的碗碟依旧没有停下,直到花姨大声道:“她的初夜,起价只要一两银子。”碗碟这才止住了飞落。
“一两?这桌上的饭菜都不止一两吧。”
“可又瞎又哑也就罢了,这毁了容却是连一两都不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