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鬼提了一嘴,那纯度高的酒能、能防止伤口恶化。他不信,非要来看看。”酒公解释着,期待的问道,“你可还有?”
老鬼?我好奇的打量青衣老者。酒公见我不动,神秘莫测道:“这次小老儿不会白要你的酒。”
我一脸不相信,保镖都做这如此随性:“得了吧,酒公,你这话,我都第二次听到了。”
酒公顿时不悦,板起脸:“小老儿何时说过。不妨直接告诉你最近一个奇怪的事。”看着酒公急切样,我似嗅到一股不寻常,“说来听听。”
“前些日子,有人发现皇城外往北十几里的小村子来了不少外地人,而且方圆几十里的村子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外地人总要离开吧,可不知为何,这帮人却没动身的意思。你说是不是很奇怪?”酒公期待的看着我,就像在说,快说是!
“都是些什么人,有多少?”的确奇怪,我问道。
“这,我哪知道。”酒公纯粹当一个怪事来说,毫不在意,一心只记得酒。
“你说这些与我何干。”我怼道。
“你……”酒公被气到。
“小伙子,不如以此药换,如何?”青衣老者自进来院中,便安静的看着我与酒公的拌嘴,淡然神情中无一丝波动,如林中直立挺拔,傲然而立的青竹,卓然不凡。
“前辈,未请教?”我向青衣老者抱拳一礼。
“……”青衣老者正要回答,酒公不耐烦的回道:“他就是鬼医,姓胡。啰嗦,赶紧拿出来。”
江南三怪之一,杀人于无形的鬼医,我不由多看了几眼。
青衣老者眉头一挑,点了头,不紧不慢道:“此药丸可让将死之人延长几天寿命。”
啥,我嘴角一抽,几天寿命,拿来玩嘛。
鬼医一见我满头黑线,又从另一个衣袖中掏出红色瓷瓶:“此药可让人昏睡三天三夜。”
强效蒙汗药,我有迷药。
“或者二换一?”鬼医将两瓷瓶放于石桌上,静静的看着我。
我瞬时觉得无形压力袭来,好你个鬼医,尽拿出些下等货色,我还不得不屈服,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装着消毒酒的瓷瓶。
鬼医凑近瓷瓶口,闻了闻,又往手中倒了点,直看的酒公肉痛。我给酒公的酒可不是消毒酒,只不过是提纯了一半的高度酒,但远不及消毒酒的纯度。消毒酒给人喝的后果,我暂时还不清楚,但结果估计不会太好。
鬼医沾了点往嘴里品味道,酒公贪婪的嗅着空气中散开来的酒香味。
鬼医闭着眼睛,细细品着消毒酒的味道。忽而睁开眼,脸色渐渐泛起两抹红晕,道:“不错、不错。此酒力道迅猛异常,荡涤外邪足矣,是味好药引。”
酒公喜笑颜开,哈哈笑:“老鬼,我没骗你吧。如何要怎么感谢我?”
鬼医撇了眼酒公,顺手便收起小瓷瓶,懒懒回道:“酒公,你别忘了,你可欠我还几次呐,最多抵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