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递给我,我笑着看他,“甚好,谢谢公子。”
说着,从荷包里取出散碎银子递给车夫。一瞬间,就大赚一笔,大约因为宰的还是小狐狸,就更加开心。
小狐狸看着我的目光变得深沉,良久,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我没有在意,手中玉佩是温润的白玉,我把玉佩往怀里一塞,至少又多了几日潇洒的酒钱。
醉花楼到了,老鸨一见是我,就要喊绯月,轻月,我止住她,说道:“今日不必理会我,重要的是我身旁的公子。”
老鸨似懂非懂,但一看小狐狸,连忙引我们到我和巴于他们常用的雅间。我看向小狐狸,见他面色不是很好,“你们常到的就是这种地方。”
我理所当然,“对呀。”
他便面色十分不好,到了雅间,面色又稍好一些。
老鸨唤来了四五个清秀的女子,这几个女子脂粉未施,但胜在清新淡雅。我暗道,以这老鸨的眼色,难怪醉花楼生意甚好,一眼便看出小狐狸不喜欢花枝招展,我又看向小狐狸,心中疑惑,可她是怎么看出的?
桌上已布小菜,还有一壶香茗,一壶桂花酿。绯月,轻月也翩翩而来,绯月跳舞,轻月弹琴,“如何,不错吧。”我问小狐狸。
小狐狸似是不太习惯,对身边的两个女子似有些不喜。
我附在他耳边,“你若不喜欢这两个姑娘,可挑喜欢的。”我挥挥手,让小狐狸身边的女子离开。
小狐狸听了,“我喜欢她两。”
指的却是绯月和轻月。
我条件反射道,“她两是我的,巴于他们都不和我抢。”
绯月和轻月捂嘴轻笑。
小狐狸神色有些意味深长,“我就要她两。”
“你……那要问绯月和轻月了。”
我无奈的向她两使了眼色,绯月和轻月会意,向小狐狸道,“我们还是与公子歌舞助兴吧。”
“那谁与我布菜。”
我不可思议看向小狐狸,“你说啥?”
“无人与我布菜饮酒,我玩的不欢。”
我把我身旁的女子都赶向他身旁,真是傲娇的狐狸。
绯月和轻月舞毕,上前问,公子,可需依从惯例,我看了看小狐狸,道,“依从。”
绯月和轻月引我们到戏楼上的阁楼,我们这处,是看下方折子戏的最佳角度,且冬日无风不冷,夏日太阳晒不到,不热,十分的好。
折子戏到有趣的地方,我总爱与小狐狸搭腔,可叹他却不太理我,我亦只好自导自演活跃气氛,今日于是尤其疲惫,两出折子戏毕,我已困的睁不开眼睛,我看了一眼小狐狸精神尚好,只能勉力支持。耳边似是绯月轻轻唤我殿下,又似有冰凉的事物披在我的身上。于是,不知不觉竟到了清晨。我枕边不是绯月或者轻月,却是小狐狸,我所处也并非醉花楼,而是小狐狸的寝室。
呜呼哀哉,昨夜竟似是大梦一场。我又回到了皇宫。
我揉着脑袋思索,难道我喝醉了才把小狐狸带近了青楼,现在好了,又回到皇宫之内,不知何时能出去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