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学。”陈为淡淡地说，程蔚蔚无法看到陈为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以及那住满星星的双眼，温柔无因果。

很快就赶上了他们，王弋楚回过头来问：“程蔚蔚呢？”

程蔚蔚从陈为的背后探出个脑袋，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嗨——”

“我！的！天！哪！”王弋楚紧急刹住车，懵圈地眨巴眨巴眼睛。

陈为不解释，程蔚蔚只好继续尴尬地说：“是‘孺子不可教也’，故携其同游。”

凌萝听到声音也停了下来，双手冲着程蔚蔚竖起大拇指。

他们在滨江路的一个小亭子停了下来，把车立在一边，大家坐在椅子上休息。

突然凌萝说：“我去上个厕所。”

王弋楚立马说：“我也要去上个厕所。”

“王弋楚你这个跟风dog！”

一条长椅上只剩下陈为和程蔚蔚两个人，分别坐在椅子的两端。两个人忽而四目相对，又迅速避开彼此的目光，尴尬不已。

“程蔚蔚，好久不见。”

“你说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程蔚蔚打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水。

“十分想念。”

瞬间那口水喷出来，在空中水花四溅，过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女侠，当众表演杂技啊？”凌萝在远处喊道。

陈为坐在椅子那头，翘着二郎腿靠着，盯着程蔚蔚，笑而不语，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巾，站起来，慢慢向她靠近，伸手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