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房间的黑白色调让她一点儿都不适应,心里怪压抑的。
不过挺干净的,在她回来前,老宅的佣人应该打扫过很多遍了,床单什么的也都是干净的。
她其实没有进过傅盂的房间,她以为傅盂的房间虽然小,但是收拾装修一下也是个小的公主房。
年茴轻叹一声,一脸无奈,继续往床边走去。
她站在床边,微微弯腰摁了摁床,这手感……
“怎么会这么硬!”
年茴满心的郁闷。
医院的床都比这个舒服。
年茴长叹一声,张开手臂,身子往后仰,想要躺在床上呈现一个“大”字。
“啊。”
她惊呼出声,小脸皱成一团,刚刚硬邦邦的床硌的她骨头疼。
而且,腰……好疼。
年茴吃痛的捂住被床硌着的地方。
她冷哼一声,气愤的捶着床。
“虎落平阳被床欺。”
她撇了撇唇,愤恨的说道。
年茴躺在床上,抬眼看着天花板,心里没由来的郁闷。
事情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她为什么就成了傅盂?
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她生来就是千金小姐,受尽宠爱,自小跟傅靳廷青梅竹马,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她解除了和傅靳廷的婚约,去了国外,在国外遇到了贺沉舟,她以为贺沉舟会是与他相伴一生的人,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果……年氏遇到了经济危机,年家所有人逼着她和贺沉舟分手,让她回国无论如何都要让傅靳廷娶了她,只有傅靳廷娶了她,才能帮助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