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夜里行走白天露宿的,好不容易才走上了正路。
半夜三更的许秋影又摸进一户农户家里偷了人晾在外面的衣物,云承泽在院墙外更换的空档这丫头又没见了人影,等了一会他瞧见她抱着另外一套衣物进了原先偷走的那家。
“……”
“你做什么?”
这家院子里还养了几只鸡,云承泽也不敢闹大动静只能小声提点,生怕她又犯糊涂。
“偷鸡摸狗。”许秋影潇洒地回了他一个白眼。
“……”算了,他不该问的。
“搞定!”她站在云承泽身边拍了拍手,“走了。”
“你这是在土匪窝里学的?”
“小哥哥看得真准。”
“……”
云承泽仰天长叹一声看了眼天上的月亮,“你真去过土匪窝子?”
“应当……去过吧!不过我该是不喜欢那的!”
云承泽一时脑抽又多嘴了,“他们欺负你呢?叫你不好过?”
“嗯~”她打了个哈欠,“我在那跟大爷似的,有吃有喝,对我可好了。”
“那为什么不喜欢?”
“可能他们长得太丑?”
“……”
“丑到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有一天早上等我一觉醒来他们就都死了。”
“……”
两人慢慢悠悠又上了路,云承泽叹息一声,他想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纠正一下这丫头的思想。
先前和无间生打交道算什么?
还差一点他就要被人绿了,在这丫头脑子里完全没有男女之别。
“你该叫我夫君。”
“哦。”许秋影打着哈欠心不在焉的说,“夫君,我好困。”
“闪开!”云承泽推了她一把,许秋影坐在地上揉了揉眼睛。
也不过一瞬的功夫等她再睁眼的时候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别乱来。”
看着来得是一群侍卫,不用说也知道是那竹公公回神了。
云承泽的腿短时间内可以运功,现在他正以拐做棍奋力抵抗着,见到许秋影被抓扫了一眼那缓缓而来的轿子。
“竹公公,你主子就是叫你这么来找我的?”
轿里的人声音不男不女怪笑一声,“靖王爷还真是好眼力,杂家可是好找呢?”
“……”
许秋影又打了个哈欠,她转头望着身后的冷面侍卫,眼中落下几颗晶莹,显出一副楚楚可怜且毫无公害的样子。
“许秋影你哭什么哭?”云承泽见不得她这个样子,他害怕有些事又超出自己的预判。
“我没哭。”她哑着声音道,“我真的是好困!”
说罢又连着来了几个哈欠,她眼圈更红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你看,我真没哭。”
“……”
“看来靖王爷和靖王妃相处很和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