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什么不适?”孟山儒担心的看着他。奚文虹已经跟随他多年,他不想看到他有事。
“没有大碍!”奚文虹摇摇头。
“你即刻去找御医瞧瞧,若是没大碍,在找人处理这里,朕要厚葬暄妃!”孟山儒吩咐着,“去吧,朕一个人去找皇后。”
奚文虹惶惶的走后,孟山儒迅速奔向鸾仪宫,心中纠结,虽然倩妃疯了,暄妃离开了,但是他最担心的还是南宫泽惠,他不想让她出事……
问过守在宫门的护卫,好在没有什么人来过,他才松口气。进入院门,却见叶湘雨一个人坐在殿前的台阶。问过守在宫门的护卫,好在没有什么人来过,他才松口气。进入院门,却见叶湘雨一个人坐在殿前的台阶。
孟山儒打量着这个出元飘脱俗的小女孩,开口道,“皇后呢?”
“病了!”湘雨不想理他,害怕是一方面,讨厌又是一方面。他不明白这个男人看着像是好人,正义凛然,却如此对待那样善良温柔的姨母……
孟山儒没再理她,大步迈进殿中,一直走进内殿,才见彩叶立在床前,而床的人眼神木然的看着床帐,长发凌乱,毫无精神。“陛下……”彩叶行礼。
“都退下!”几个宫女都扶礼离开。
南宫泽惠木然冷冷开口,“看到我这样子,你高兴了?哼哼,陛下直接赐臣妾一条白绫吧,一碗毒药也可以。”
“红,你说什么傻话?”孟山儒坐到床沿,疼惜的看着他唯一深爱的女人,却不敢表露出任何爱恋。
“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给你管这些不相干的女人,当你的花瓶……这一切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你应该尊重我,为什么要将我禁足?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负了我这么多,我都没有离开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南宫泽惠说得轻声细语,心底早已声嘶力竭,她真的太失望,对孟山儒失望透顶!
“红……”孟山儒叹息着,想要把话讲明,可不等开口,南宫泽惠又开口。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琴儿出生那天你纳了师妃,连看都没看过我,从那天开始,我已经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南宫泽惠冷冷的看着他,“明日,我要离开这里,去找我的琴儿!”
孟山儒失笑出声,她倒是记得如此清楚,看来要她的原谅是永远不可能了!他心里也有气,看着她这样病倒,他心里的痛更重。
“很好,你只看到我的错,那你呢?从入宫以后对我冷眼相看,理都不理我,你以为我的心会好受吗?禁足,禁足,我何时将你禁足了?宫里发生这么多事,你不打开心看一看只知道自己的痛,倩妃疯了,暄妃死了,我怕你也遇害,才派重兵把守!”
南宫泽惠的心被撞了一下,她无语。
“我对你的心,你视若无睹,冷言冷语,入宫之后,你只对我笑过一次!那一次,是我第一次抱琴儿的时候……就算我如何讨好你,如何关心你,你竟没有一点知觉!”孟山儒气急的大吼。
笑过一次?她天天在笑啊,怎么可能只对他笑过一次?“你那么多妃嫔,对她们也很好,不是吗?”
“但,我只爱你一个!”孟山儒忽然来揪起她,看着她这样事不甘己的站在情感之外,他怒不可遏,“你看不出来我只爱你一个吗?”话音落,狂暴的攫住她的双唇,却在肌肤相触的一瞬又忽然温柔,他狠不下心如此对她,她是他心底最珍惜的南宫泽惠!
南宫泽惠已经麻木,没有惧怕他的怒气,虽然因为那温柔片刻的失神,却讥讽的摇摇头,“但是,你却宠爱师妃,暄妃,倩妃,从来不会想到我,这样也叫爱吗?绝,我不是那个当年傻乎乎的献身于你的南宫泽惠了!”“但是,你却宠爱师妃,暄妃,倩妃,从来不会想到我,这样也叫爱吗?绝,我不是那个当年傻乎乎的献身于你的南宫泽惠了!”
“我只是想让你生气,让你在乎我……”
她打断他,冷傲对视,“但是,宠爱的多了,就变成爱了!绝,我们到此为止吧,倩妃的那些话,我听一次就够了……你与她们在枕边的话,我只听到这一句,已经够了!我的孟琴儿也不会威胁你,我要带孟琴儿永远离开!”
她永远忘不了倩妃那疯疯癫癫的实话——“陛下,臣妾要做皇后……你答应臣妾的啊……孟琴儿当然是个威胁啊……等到臣妾怀了孩子,再给您生一个储君吧!”
越是相爱的人,彼此伤的便越深,爱情就是这样残忍。曾经对她温柔许诺真爱她一生的孟山儒,在倩妃的话出口的一刹,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孟山儒不会同意,琴儿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她是我的女儿,你……也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你离开!”孟山儒冷冽倾身压住她,霸道的不容她反抗,几日的不吃不喝,南宫泽惠早已没有力气。
看着她安静下来,他才开口,却是许久不见的温柔,“她们在时,我把你放在浪尖,她们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放你!如果你死,我跟你一起死,你离开,我也会跟你离开,但是琴儿是储君,这也是身为我女儿的悲哀和幸运……她成年之前,我不会让这个国家发生任何事,我要让她顺顺当当的继位,再带着你远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