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娴被路洋吓到了,之前还想发的牢被硬生生吞了回去。
“纽约的分部现在弄得很好,我知道这大部分是你的心血,我让出一部分股权给你,权当是这些年你陪我打拼的报酬,我给你所有的自主权,由你一个人接管,只是,你好好待在那里,不要再来川草了”
路洋给出的条件已经十分人,夏小娴不可能不心动,但她有了这些还是不满足,又继续追问道:“那你呢?再也不回美国了?”
“我以后会把重心放在川草,你在纽约也好好地找个人,就嫁了吧”
“束合知道了这些,不会再与你有瓜葛的,你还不死心?”夏小娴问道。
路洋摇头,“小娴,我好好同你说,我不是以前的路洋了,我也不会再过以前的那种生活。我们一起奋斗的子,我会记在心上,但是不要再踏进我的私生活。束合,是你永远也不能碰的忌,不要再去找她,不要再试图去刺激她,如果她再出事,我不会念及我们的旧分,我绝不饶过你!”
夏小娴一惊,不知所措的神显得有些慌乱,路洋今天说的这些看起来是对她这些年的补偿,其实也是明确给她立下了分明的楚河汉界,她是决不能逾越雷池半步的。她觉得自己今天是在自找没趣,丢了面子不说,还这样被路洋羞辱了一番。脸面有些挂不住了,夏小娴站在路洋面前显得十分不自在。
“你回去吧”路洋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因为束合的病,自己焦虑了一个晚上,他没有心再与别的人多费口舌了。
太阳落了山,当天夜里束合开始苏醒了过来,她缓缓睁开眼,却是一阵头痛最先袭来,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额头,才发现自己还打着吊瓶。
这是哪?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陌生极了。束合慢慢直起,将吊针从手背拔了出来,原来自己上还穿着医院的病服,她费力地从上挪了下来,走出了房间。
房子很大,装修得摩登又温馨,她下楼看了一圈,突然想了起来,这房子里的家具和设计不就和当时路洋发给自己看过的稿图一模一样吗?屋子里没人,束合也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叫喊的声音,直到她看见的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兜兜转转在地下一层的尽头逐渐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再往里走一些,她便看见了一个巨大的泳池。
在水里,束合看见了路洋的影,路洋在游泳,没有发现池子边站着的束合,不知道游了几个来回,路洋有些累了,这才从水里探出了头来。
水从路洋的头顶流下,他甩了甩头发,摘下了游泳眼镜。直到这时,路洋才发现了束合的一双脚,赤脚站在游泳池边的瓷砖上。
“这是哪?”束合对着路洋冷冷地问了一声。
“家”
“你家?”
“我们的家”
“呵。”束合冷笑了一声。
她还记得那时自己在美国为了王锦渊的案子焦头烂额的时候,路洋发来了这些设计图,她无心多看,只随意看了两眼便回复了路洋自己喜欢哪种方案,却没想到,路洋最终真的将这些设计搬到了这栋房子上。
“我这是怎么了?”束合机械地问。
“你怀孕了”路洋趴在池子边,抬着头看着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