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疤的都要吗?”
“嗯,都要,说不准她有什么别的用处。”
“奴婢待会去问一问。”
“好想出去玩啊。”夏竹溪长叹一口气,最近连上女先生的课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她都快忘了外面的风景是什么样的了,上次出门梨花才刚开现在只怕都快落光了吧,再过不久又是夏天了,天热起来谁还耐烦出去玩,“想游湖。”
“小姐还是趁着天亮赶紧睡一会吧,梦里什么都有。”
“豆蔻。”夏竹溪绕着发丝十分真诚的看着她,“没有哪家贴身侍女会这么和小姐说话。”
“小姐。”豆蔻也真诚地回道,“也没有哪家的小姐会放个风筝把自己放的满身伤痕。”
夏竹溪撇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反驳,“谁说小姐就得规规矩矩地在家里待着,我看别家的小姐也没有整天待在家里的,再说了从前不是还有帝姬带兵出征的事吗。”
豆蔻一时语塞,倒确实是有这样的帝姬,可这么多年才出过几位这样的帝姬,大多数帝姬还不是就在宫中养养花,练练琴,跳跳舞。
“好在快院试了,等院试过后少爷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小姐求求少爷,让他带你出去玩便是。”
“等哥哥回来天都热了。”
“小姐忍一忍吧,夫人还没消气,再者说,您着伤且难好呢,小姐若是真无聊了,上回先生留的打香篆的练习还没做呢,奴婢拿套用具过来给您练习练习?”
夏竹溪听见打香篆就头痛,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费时费力还不一定能做好,先生总说她心不静,打出来的篆一时好一时不好,当然不好的时候更多一些,不是提起就散就是燃到一半就断,“打香篆此事恐怕不是勤于练习就可以成功的,与心境有关,我现在心不静,打不好的。”
“也许多练习练习小姐的心就静了。”豆蔻搬上两套器具就放上了桌,“奴婢陪小姐一起吧,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要有趣些。”
“罢了,你打香篆的手艺比我好上不知多少,还是我自己来吧,免的看见你的我又急躁起来。你先去问问药材的事吧,我这不用人了。”
“好,奴婢一定把此事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