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李婉儿把自己都困了之后,一回头发现,灵姣姣也眼皮似磕非磕,一副快睡着的模样就跟上历史课的她一样。
果然历史都是用来催眠的,什么东西一学术化专业化,外人听着都能瞌睡。
李婉儿在心里感慨了一下。
灵姣姣被李婉儿规规矩矩的照本宣科哄得差点睡着,但又不好意思喊停,毕竟是她自己要听人族有关的东西的,李婉儿这么给她科普其实也没毛病,于是她就当睡前故事听了。
催眠的还挺舒服。
所以当李婉儿骤然停止之后,灵姣姣还有些不习惯,骤然惊醒了:“啊?啊!您讲完了吗?”
害,这副上课打盹被发现的样子喔!慌啥嘞,我又不是你老师。
李婉儿无奈的揉了揉灵姣姣的脑壳,她道:“没讲完,不想讲了我又不是你教书先生,你那么害怕做什么,不喜欢听历史告诉我就是了。”
我也不好意思讲啊!
灵姣姣不好意思的对手指。
李婉儿见她扭捏的模样,问:“你对人族的什么感兴趣呢?我给你讲讲,是衣食住行还是那些浪漫的才子佳人?亦或者民间一些传故事。”
灵姣姣听到李婉儿的“才子佳人”几个字,顿时眼睛一亮。
李婉儿就晓得她是春心萌动向往爱情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声嘀咕:“也只有外族人相信人族还有那么多浪漫故事了结了婚的哪有那么多浓情蜜意。”
灵姣姣没听清,单纯的看着她:“啊?”
李婉儿无意打破姑娘单纯真的幻想,年轻人吗,保留点对爱情的幻想也无妨,万一她运气好真的遇到一生一世一双饶良缘。
于是李婉儿酝酿一下情绪,给灵姣姣起了牛郎织女的故事。
她这次走心多了,边讲还边注意灵姣姣的表情,确定她没听过,这才放开了讲故事,末尾还煞有介事的吟诗一首:“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可以是十分装逼的行为了。
等她讲完,灵姣姣意犹未尽道:“那他们就这样每年一见吗?可不大对诶,你刚刚不是上一日地下一年,那对于织女来,这等于是见啊。那对织女来,她在上待一个月,自己的夫君就要老的不成样了,凡人五十岁差不多就能寿终正寝了吧?如果不修仙,那织女只能和自己的丈夫过一个多月的时间,牛郎就要转世投胎去了。”
李婉儿:“”
现在的孩怎么这么聪明,她那时候被这个故事忽悠,完全没想过这事儿。
细思恐极啊。
灵姣姣以一句奇奇怪怪的话做了结尾:“这件事告诉我们,如果不想修仙,千万不要找一个神族做老婆,不然她只要回上待个一个月,你就能寿终正寝了,她也可以换夫君了。”
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李婉儿:“”
行吧你啥都对。
李婉儿越发不懂灵姣姣的脑回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