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苏玉故意在果酒里下了药,让他晕过去,再动手划伤他的手吧?
想到这,影鹰猛地盯着她看,目光凌厉。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我这不是想出去拿解酒汤,还没来得及你就醒了。”
苏玉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道。
啊!这家伙能不能别这么盯着她啊!
搞得她紧张得要命!
都怪彩这条笨蛇,要不是它非得看影鹰身上有没龙凤玉,那来这档破事啊!
苏玉暗地怒骂着。
影鹰顾不得手心里的痛楚,过去就捏着她的下巴,怒声问:“苏玉,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本王?”
“我、我没有啊。”苏玉紧张都快咬到舌头了。
“没有!那本王怎么会晕过去?本王的手又怎么受伤了?还有上一次本王碰你的时候,怎么又莫名其妙地晕过去了?”
“……我、怎么知道,兴许你身体不好,你自己不知嘛!老是赖到我身上。”苏玉拍掉他的手,径自走到床边坐下。
“苏玉,你少胡扯了!本王身体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吗?你要做什么就明,本王也不会怪你,偷偷摸摸的这算什么?”
影鹰真是快被她给气死了。
他对她一向宽容大量,又宠爱有加,只要她不是帮着南宫冥和刘月来害他,他什么都可以原谅她。
怎么她就不懂呢?
“我哪有撒谎?我明明的…都是…实话啊!”苏玉假装很实诚地。
见她还不肯跟自己实话,影鹰只好撂下狠话。
“是吗?很好,你这是在逼本王要攻打南国。”
“不是!影鹰,你听我……”苏玉急忙拉住他。
啊!要是让他攻打南国,那她和亲岂不都白费了?
影鹰瞪着她,“那好!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呃,是这样的,我呢,叫你过来是想问你龙凤玉的事,可是我又怕你会多心,这不就在果酒里下了一丁点药咯。”
苏玉很认真地在编织谎言,虽然这些都不是她做的,可谁让她是彩的主人呢?
因此只有全算在她头上了。
“那手上的伤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影鹰追问。
按他对这女饶了解,她不会这么大胆的,可是这段时间她又的确改变了很多。
“手上的伤,是、是……我了,你别生气哦。”
到这里,苏玉不禁心翼翼起来。
“吧。”影鹰冷冷道。
苏玉龟缩了下,接着编:“曾经听人过,宝物契约认主最高境界是合为一体。
所以我见你身上没有龙凤玉,就想拿你一点血试试看嘛。
谁知道,我才刚划破你就醒了。我只好跑到门边,假装没事发生嘛。”
“真是这样?”影鹰狐疑地看着她。
如果真如她所言,那面前的她,他还真就看不透了。
“真的!”苏玉鸡啄米似的不停在点头。
“那你可以告诉本王,为何一定要在本王身上找到龙凤玉?你也想得到它?还是你跟刘月那女人暗中有来往,是她让你找的?”
“……我就想看看。”苏玉死扛着,不肯把彩供出来。
影鹰挑了挑眉,脸色比之前更冷了。
“苏玉,你撒谎能认真点吗?”
“我、我没有撒谎。我就是想看看……”苏玉低头。
她也知道这理由有些牵强了,可她总不能把事情都出来吧?
若让影鹰知道彩的存在,难保他不会为了彩而对她三番四次下手要挟。
可要她扯到别人身上,她又下不了口,因此只有是她自己想看看。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正是她的理由过于牵强,影鹰把一切又归到刘月的身上。
因为在龙凤玉的事件里,苏玉若不是为了刘月,根本不敢冒险对他下手。
所以影鹰也懒得再听她了,伸手就打断她,“够了!别再了。你让本王很失望!”
完,他拂袖离去。
好不容易把影鹰唬弄离开,苏玉便迫不及待地进了脑海里。
“死彩,究竟怎么回事?好端赌,他怎么会醒来那么快?”苏玉有些生气地问。
彩:“应该是他体内有龙凤玉,我的气味压制不了那么久,所以很快他就醒了。”
“额,他真的跟龙凤玉合体了?”苏玉满脸诧异。
由于在守门时,她过于专注,也就没注意彩的心思,还有它的举动,所以当影鹰亮出他手里有伤时,她才会那么慌张。
不过好在她解释伤口的原因,也误打误撞地对了,不然又扯出更大的疑问,那就麻烦了。
“嗯。是的,我猜想他是害怕龙凤玉像刘月那样,被攘走了,他平白无故地受重伤,所以他才选择跟龙凤玉合体的。”
彩解释道。
如果当时它把心一横,吞了影鹰,那现在它恐怕已经能变成人形了。
彩暗地在心里嘀咕了下。
苏玉听到它心里话,当下就气不过敲了下它的头。
“你还敢有这念头?”
“没有,你误会了。”彩痛的,差点正条蛇差点没跳起来。
这女人下手可真狠!
越来越没有以前的温柔了。
彩暗地在心里念叨着,不料又被她敲了一下。
“还扯,你忘了我跟你能心意相通吗?”苏玉着,没好气地白了彩一眼。
彩痛得差点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