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宋时衍再问。
“我叫犬绒。”犬绒回答。
也没有必要说假名,免得日后穿帮。
房间里,一瞬间又陷入了死寂,犬绒率先开口道:
“你是我的道侣,这妩花城以及这间小屋,便是你我居住的地方。”
“为何不回剑宗?”宋时衍看着犬绒接着问。
“你厌了这无尽的修真岁月。”
“便直接同我,隐居在此,不再过问剑宗一切。”
犬绒脸不红气不喘的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于犬绒来说,是一个自私的谎言。
“哦…”
宋时衍那低低的一声“哦”刚落,低垂着眸子的犬绒便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覆在了她的右脸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已经结痂的被匕首划烂的伤痕,带着一丝让犬绒产生错觉的疼惜。
“怎会,伤成这样?”
宋时衍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呼出的热气打在犬绒白嫩耳垂上,带着一阵蚀骨的痒意。那白皙的耳垂,变成了胭脂色。
宋时衍无意瞧了一眼,眸光微暗。不受控制的,心痒,像是被羽毛轻轻的刮蹭了一下,想要……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的,能够闻到彼此身上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犬绒刚想要抬头,便感觉耳垂上一阵濡湿,似是被什么东西啃咬。她一愣,皱着眉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浅青色衣摆,随着她的动作而动。
“你厌恶我。”
宋时衍开口道,语气里,多了一丝旁的意味。
犬绒心里咯噔一下,只觉不妙。她抬头看着宋时衍,两个人视线相对,她硬着头皮假装冷静道:
“你忘了,我不喜欢这样的肢体触碰。”
以失忆为借口,这理由没毛病。宋时衍不记得二十一岁之后的事情,她便可以,由此任意发挥,并不会露出多少破绽。甚至是,只要合理,便可……胡说八道,胡搅蛮缠。
“双修也不行吗?”
“在修真界,道侣之间,似乎都这样,孕育后代或者借此愉悦身心。方才能体现,对于彼此之间的爱。”
宋时衍问了一句于两人都至关重要的一句话。犬绒听此,嘴角带笑,仰头看着宋时衍。
“因为我不喜欢,你便也不勉强,是以,我们………做的……不多,不多。”
说是未曾双修,这未免有些不合理,但是,若说双修,对于犬绒来说,接下来圆谎,很困难。毕竟,圆谎就必须要……真枪实弹的上……
与宋时衍双修,还不如让她当场去世,太难堪,太挑战人的羞耻程度。
“哦,原是有双修的,我还以为,我原本以为……”
“二十一岁之后的我,还是个童子身,就连有了道侣之后,都不曾开荤。”
宋时衍开口,嗓音低沉,尾声华丽,甚至是语气里,还多了几分揶揄和自嘲。
犬绒闻言,只觉宋时衍不要脸,心里暗骂的同时,又对于宋时衍的话,觉得可笑。
这是,喜欢双修?身体的,还是神魂的?
………
然而,自始至终,这一点也不想清霄山那个清冷禁欲的道尊宋时衍说出来的话。
毕竟,原剧情中,他还很正经,虽不近人情,变态扭曲,但至少,不像现在这么没皮没脸,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