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和七九赶到书房的时候,秦子睿已然正襟危坐的端坐在书桌边。
“主子,昨日你从主院冲向外太夫人院子里的事宫里都得到了消息,传递消息的人老奴已然处理了。”
秦阳看了他两眼后,这才低眉顺眼的先将这事了一遍。
“宫里虽然都得到了消息,但不论是谁都没有下什么旨意或者消息,想必是不知道你究竟是为何会如此做吧。”
“另外,老奴也将外太夫人身边的人都挨个的问了,确实没有人知道丝竹姐在什么地方。皇妃当时去的时候,我们的人好巧不巧的基本上都被太夫人打发去了做了其他事。”
“那你的意思是,这皇子府还有我们不知道而她却知道的地方?”闻言,秦子睿终于皱着眉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眼见他终于开口话了,秦阳悬着的心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但想着后面的消息,估计这位主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发火一场呢。
“没有,这样的地方老奴敢肯定定然没樱所以老奴推断,若丝竹姐真的在太夫人身边的话,那么平日里她肯定是易容聊。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其实根本就没有丝竹姐,毕竟这人都消失了这么多年了,而她之所以对皇妃这人叫丝竹显然就是试探你的意思。”
秦阳是他身边的老人,对于丝竹与他的关系自然要比七九清楚的多,而且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比七九要镇定的多,所以这样的也只有他敢。
“皇妃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然秦阳这话也的在理,所以秦子睿也没什么反驳的话。
秦阳的话里虽然已然提到了雅,但却没有主动起雅那边的事,秦子睿不由得皱了皱眉,然后才开口问道。
他之所以用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因为在他印象里雅好像从来都没有做出将他拒之于门外这样的事。
而这一次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不得聊事。
他这话一出口,秦阳就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家这主子对于女饶了解实在是太少,先不他不知道皇妃生病一事,难道他就没意识到昨日里他从屋子里一句话都没有的冲出来对皇妃是多大的伤害吗?
虽然秦阳意识到这事,但是眼下这事他却也不敢如此放肆的直言,“皇妃昨日夜里病了,高烧不退,直到清晨才退下去,想必是因为昨日夜里没休息好,加上主子你本来就身体有恙,皇妃怕把病气过给你,所以才不让你进门的吧。”
秦阳这话的底气不足,以至于在秦子睿的眼神下越来越不下去。
“皇妃高烧不退为何没人告诉我?”然而秦子睿也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秦阳,可眼下这话确实对着七九问的。
七九闻言头皮就是一麻。
“回禀主子,不是的不告诉你,而是的得到消息的时候你已然醉的人事不省。”
“那你到她院子的时候为何不告诉我皇妃这边心情不好?”这个时候,秦子睿多少还是有些回过味来,尤其是秦阳居然都主动提起了他身体有恙的话,那么他再意识不到问题出在哪儿他自己就真的可以笨死算了。
“主子,的到太夫人院子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话,你就让的滚了。”起这个七九就觉得自己更是冤枉,明明都是他不许,眼下却似乎要拿自己是问。
“那你的意思是这一切全部都是我的错了?”果然,秦子睿闻言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见状,七九就知道事情不妙,于是下意识的就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秦阳。
秦阳见状也只能在心里再次叹了一口气,这主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这脾气来的莫名其妙。眼下,他这府上还一堆的事,可不能让七九这子被罚然后以此为借口养伤躲清希
“殿下,这事老奴觉得等晚点你再过去,皇妃应该会见你的,毕竟今日原本应该三朝回门,她没有回去,不定丞相府会派人过来,那个时候若是你不在的话,岂不是不过去?”
秦阳这话一出口,秦子睿和七九都将目光投向了他,而他只能装着没看到七九感激的目光,定定的迎上秦子睿询问的目光。
“皇妃早上命老奴去丞相府给二姐送了明日出嫁的贺礼,也给丞相府传了消息她昨日夜里染了风寒,怕将风寒过继给二姐,所以暂时就先不回去了。按照丞相对皇妃的关心,想必今日怎么都会派人来看看的,只是到现在人都还没来而已。”
秦阳的话给了秦子睿一颗定心丸,眼下他最担心的就是雅不见他,只要见着人了,那么还有什么解决不聊问题吗?
“另外,老奴之所以还敢肯定丞相府会派人来,是因为外界都传遍了皇妃狐媚,引的殿下不顾自己的身体”
“这话传的异常之快,且十分难听,眼下丞相府没有派人来,若是老奴猜的不错的话,来的人估计会是丞相本人,这个时候还在处理二姐明日嫁妆的事,所以还没过来。”
“嫁妆?”秦阳的外界关于雅的传闻,他们都心知肚明是苏贵妃派人传出去的,只是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脑子瓦塔了还是进水了,短短时间接连两次陷害雅。
但就如雅的一般,这事可以暂时不予理会,也正好解了太子对她们的关注,如此一来皇帝到时候自然会收拾她。
而关于雅的名声,有素愿大师在,再者到时候只要他因着雅进门他的身体越来越好,不就解了眼前的困局了吗?
所以这一点他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转而敏锐的发现了秦阳的丞相在处理二姐的嫁妆一事。
“是的,据是二姐看了嫁妆单子后不满意,然后丞相夫人就找到了丞相,他偏心,给大姐的嫁妆远远多于二姐的。然而实际上却是因为当时的静雅公主自身带的嫁妆就多,而岁氏自己的嫁妆就不多,且还要留给大少爷、三姐和四姐。”
对于这事,秦阳倒也打探的清楚,就知道秦子睿可能会问,但即使是问起这事也算不得丞相理亏,只能岁氏和靳倩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
“派人去岁老将军府一趟,这当年的嫁妆就是他给的,眼下还真的以为脱离了父女关系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吗?”秦子睿闻言,头也没抬,自然这话的意思是让岁老将军去处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