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王爷来了!”
南风的脸色很难看,昨日他只是听王也说她要小不去请戏班想要看戏,却不料她请的是这京都妇人常消常遣的男子戏班。
还未走进梧桐苑便听见她那样的一大段对白。她就那般想要离开他吗?
“本王倒是不知这里竟这样热闹!?”南风眯了眼睛冷了声音,还含着毫不掩饰的怒气,像是地底压抑了很久的火山:“你是不是要跟本王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听个戏而已……又没花你的钱。”云起起刚刚还如同绵羊一样的神经此刻像是黑夜不羁的黑猫,她撩起耳边发丝,细细把玩,似乎并不把他放眼里。
其实她本想心平气和的说话,怎料他满身怒气冲自己而来,要她温言软语看他脸色,她做不到,何况她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也未曾对自己没有歉意也没有一句在意。
“好,很好!来人!”南风不明白她浑身的刺从何而来,刚才对别的男人那般温言软语,对自己却没有丝毫的耐心:“来人!自今日起没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梧桐苑!”
“你当真要关我软禁?”云起起瞬间红了眼睛,声音却比那顽石还要硬气几分,抬了下巴道:“南风,有本事你就关我一辈子。”
“本王有那个本事。”南风笑的邪肆:“不要再妄想离开王府。”
云起起诧异,瞪眼道:“那一年之约呢?!”
“本王当时说考虑考虑。”他挥手让一众人退下,道:“现在考虑过了,不同意。”
“你无耻!”云起起暴脾气上来了,气的上下牙打颤:“你既有了李娩娩,为何一再与我过不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各过各的……否则,你就休了李娩娩,就算你对我无意,可我云起起的男人身边,只能站云起起这一个女人。”
“不行。”南风未曾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她是皇帝亲封的玉琴公主,你没有权利干涉她。”
“这我都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会休了她。不过你大概不知道,我云起起善妒,有她没我。”可能她爱的很卑微,可她的爱从来都不卑微,她骄傲的样子让人迷了眼:“今日你不休我,他日我自会休了你!你……唔……!”
她是这般柔软的女子,如今还一身伤的躺在床上,南风只觉得自己随便就能致这个女人于死地,可这女人毫不自知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话说出来如此这般猖獗和骇人听闻。
南风头疼不已,只想让她停下来,于是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云起起吃惊间,他便卷舌而入,吻的狂妄霸道,不给她留丝毫的空间,他心头想起刚刚她的那些话,顿时又酸的紧,这吻便有带上了几分惩戒。
“唔……你……”她心头发颤,他无丝毫温情的吻使云起起备受侮辱,他根本没有听她说话,他根本不愿意去听她说话,他根本没打算走进她的心里去,他不知道她的爱是怎样的纯粹容不得杂质,他……到底是不肯说一句在乎,还是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