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半夜翻窗进来,看见的就是床上的女人笑的一脸猥琐不可描述的样子。
他伸手揉乱了云起起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像街上的乞丐一样,见她不满的嘟嘴,心里才舒服些,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娶了别的女人,睡的这样香甜。缓缓将她抱起,轻轻的挪到床里边,自己方才解衣躺了进去。
这是他第二次与她一起躺在床上,第一次是她给自己下药的那晚。南风替她掖好被子,自己则侧着身子一手环抱住她,一手撑着头看她……他记得那晚,她躺在自己怀里,温温软软,暖暖的依偎着自己,那是他这么多年睡得最沉的一晚。
许是在那时,自己就待她有了不同的感觉。这样想着,他居然很快就来了倦意,喂了她一颗温补的药丸,就抱着她睡了。
流舒苑——
李娩娩半夜口渴醒来,本想问他是否口渴,却见身侧空无一人,身侧早已凉透,她坐起身来,咬着唇,面容苍白的看着一屋子的红色物件,这是自己与他的洞房花烛夜,他一身酒气的进来,看不出喜乐,亦未曾掀她的红盖头就倒在床上睡了。
这一夜,各人有各自的隐晦与皎洁,说不得也猜不得。
翌日醒来,云起起见安然皱着一脸的眉毛看自己,她有些懵懂,直到安然拿着镜子到她面前,她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这镜子里的头发怎么炸成这个样子?!
“安然,我是有些天没梳头了,可是这几日我的头发都是这般爆炸?”云起起不竟觉得自己颜面尽失,这么多年,京都第一美人的称号不是白白来的,是来自于自己始终对自己的着装面容秉承着的一丝不怠的要求!
“那倒没有啊,虽说不整齐,但并未杂乱!”安然道:“许是昨晚小姐睡觉揉乱的吧,来,安然给你梳理下就好了,小姐头发柔顺,也好恢复。”
云起起心虚的紧,她想起自己昨晚梦见南风新婚不合,自己看戏取笑他,被他追打的梦。
“快快快!”云起起赶忙挥手:“可不能让小不带回来的美男子们见到我这番样貌!”
安然的手成功的抖了抖,她可得给小姐梳个已婚女子的发髻才行。
“哎,你别给我梳发髻!”云起起嘟囔道:“给我梳个未出阁的头,万一我要是看中了谁多不方便勾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