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卫蓁正拿药杵捣着药,时不时的与乔老大夫商量着改良的药方,两人总算是找到一些共同点,都不太喜欢苦药,是故想着法的将张药方都变成甜的。
有乔老大夫坐镇,卫蓁不怕没有生意,医馆虽然赚不来多少钱,但也不至于入不敷出。
魏炀趴在桌上逗弄着自己的甜饼,似乎隔半个时辰便要喂一喂牛奶,将狗崽肚皮撑得圆滚滚的,直到被路丞拦下,才停止喂奶。
“咦,长身体的时候不是该多喝牛奶吗?”
魏炀一脸无辜的问道。
路丞被他气得额角直跳,
“它才几个月大,你喂这么多东西,也不怕给撑死?”
魏炀若有所思,
“我以为,它吃饱了就不会再吃了。”
路丞:“……”
“这么大的狗崽没有辨别能力,你一直喂,它就会一直吃,撑死虽然不至于,但也不是没樱”
乔老大夫开口道。
“原来是这样。”
魏炀恍然大悟,
“还是乔老大夫懂得多。”
忽而他眸光一亮,
“您是大夫,会不会给狗看病啊,它老是发出呜咽声,会不会是病了?”
“……”
乔老大夫冷冷的瞥了魏炀一眼,
“老夫不是兽医!”
魏炀被瞪得缩了缩脖子,春禾幸灾乐祸的笑着。
卫蓁也抑制不住露出一个笑容,乔老大夫将路丞叫出去晒药,美名其曰远离魏炀,怕徒弟学坏。
门外有人推着轮椅走了进来,卫蓁抬眸看过去,微微施礼,
“参见钰王殿下。”
齐珩摆了摆手,笑着看向卫蓁,
“我只是个来看病的病人而已,魏姑娘不必多礼。”
卫蓁眸色微抬,走了上去,
“那殿下先过来让我号一下脉吧。”
“不必了。”
齐珩抬眸,开门见山道,
“我听姑娘,你可以治我的腿疾?”
终于来了。
卫蓁露出一个笑来,实话实道,
“大约七成把握。”
齐珩对着她一礼,
“那有劳姑娘。”
“殿下客气了。”
卫蓁走上前去,帮齐珩检查了一下双腿,
“殿下的腿还有知觉,有很大的可能可以治愈。”
他的腿只是山了经脉而已,又有毒素沉积多年,难治是一回事,太医院的御医不敢治又是一回事。
可卫蓁敢,她不但敢治,还能完全治好。
“伤筋动骨,旧疾多年,并非一日之寒,我且先给殿下开两副药,一副药浴,一副配合熬煮喝下,半月之后,我为你施针。”
卫蓁开出两幅药方,交到了除风的手上,
“至于价钱呢,药材的价钱呢,就按市面价算吧,至于这出诊费……”
卫蓁撑着下巴,眸色微眯,似是在思索,
“我这里叫千金阁,自然不能坏了规矩。”
齐珩低声笑了笑,卖惨道,
“王体弱,并未入朝,家底不甚宽厚,姑娘可否打个对折?”
卫蓁浅笑着,不让分毫,
“若殿下家底当真不够丰厚,那便先欠着,左不过我最近也不缺银子。”
她既要名,也要利,不过至于他这千两的黄金,却也不缺。
在他没能站起来之前,什么,都是为时尚早。
“好。”
齐珩对着卫蓁一笑,
“那王就先谢过姑娘了。”
送走了齐珩,卫蓁翻看着手中的账册,春禾凑了过来,
“姐,你也快及笄了。”
卫蓁似是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