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忍不住讽刺道，“某某猴方才拍肚子是什么意思？”

“拍几下就觉得饿了。”猴子面不改色，“你也可以试试，什么时候吃饱撑了，拍肚子几下就会觉得饿了。”

白玲白了猴子一眼，说道，“邪教都不敢像你这么胡扯。”

一人一猴吃饱后又上路了，翻山越岭，猴子倒是没什么关系，它早已经习惯在森林里活动，白玲走得全身酸痛，好像被痛揍了一顿。

终于走到山林的边缘，出了山林，是个小镇，白玲斟酌过后，决定进去买匹马。

进去之前，白玲问猴子，说道，“你来过这个小镇吗？”

“来过，我在这附近生活的年头比你的年纪能大上几倍。”

“那血杀堂的人经常来这里吗？”

猴子摇摇头。

“没有就好。”

“不是。”猴子解释道，“这十几年我没来过这里，所以我不清楚血杀堂的人有没有经常来。”

白玲好奇地问道，“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了？”

“记不清楚了，至少十几年了。”猴子挠着头回忆了一下，“上次是听说有个马戏团来这里演出，他们团里有个很漂亮的母猴，所以过来看看。”

“呵呵。”白玲白了猴子一眼，“男的都这么好色？”

“这不是好色，只是……”猴子想了许久，这才艰难地说道，“只是，只是好奇吧。”

“这么挫的借口。”

白玲笑了一会，看到猴子不开心了，赶紧将笑容收敛回去，说道，“进镇吧，去买匹马，顺便买点干粮。”

猴子没有回应，默不作声地往前走。

白玲尴尬地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然后跟了上去。

刚进小镇就看到有人在卖马，白玲挑了一只黑色的马，这只马一直在吼叫，看起来精神焕发，应该会跑得比较快。

卖马的老板说五十两银子。

白玲讨价道，“四十两。”

“我这马是西域大黑马，最便宜四十五两。”

“多一铜板都不要。”白玲精通讨价之道，“四十两。”

“行行行，看你个姑娘家，给你了。”白玲接过黑马的缰绳，把银两给了老板。

猴子在一旁不说话，但白玲发现它在窃笑。

“你笑什么？”白玲问道。

“没什么，我想起上次来这里看到的母猴了，很漂亮。”猴子赶紧把脸别开，生怕被白玲继续盯着看。

“鬼鬼祟祟，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白玲抓住猴子的尾巴，威胁道，“说，要不我拔断你的尾巴。”

“真没什么。”

白玲无奈，只能放开猴子的尾巴，牵着黑马，然后去买干粮。

这只黑马不知道是不是打了什么激素，一个劲地嗷嗷叫，吵得白玲心烦意乱。

“它干嘛了？”白玲指着黑马问猴子。

“我怎么知道？我是猴，又不是马，不懂它的话。”

“那我是人，你是猴，你怎么懂得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