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牙道和江喻柔这一对冤家可真是走到哪儿哪就有欢乐,霍敷官忍不住笑出了声,转眼望向尤居野,只见他眉头紧锁,也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这七王爷今日能进宫找你,我觉得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人很是精明,而他此番最主要是想看你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如何,这人野心勃勃,可不止一次挑拨过你同那穆时将军的关系,可见是很可怕一个人。”
霍敷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既然他想看我的态度那我便要让他瞧瞧,他想看什么我便给他看什么,我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尤居野紧握住霍敷官的手淡淡一笑道:“我相信你,放心,我一直在你身边。”
“嗯,谢谢你,有你在真好。”
而此时的江喻柔还在同东牙道拌嘴,声音越来越大,真是吵的头疼。
“喂,你们俩,吵完没?”霍敷官故意冷下脸来。
江喻柔生气的嘟起嘴坐在一旁,歪过头不理睬东牙道。
霍敷官见状无奈一笑起身道:“你们第一次来宫中,我等会儿派人带你们俩四处转转。”
听到这话,江喻柔本是阴郁的面容瞬间阳光灿烂。
“真好!”
东牙道无视江喻柔,自己一人起身朝未央殿外走去,江喻柔见状急了,立马像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般追了上去。
“东牙道,你越来越过分了!”
“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你!”
……
晚上之时,穆时将军便被传唤进了宫,霍敷官端坐在太和宫内,直视着面无表情的穆时将军。
“想必那七王爷小贝勒之事你已经有所耳闻了。”
“那个老家伙不过是想往我身上泼脏水罢了。”穆时将军冷笑一声,站姿极为挺拔。
“朕问你,那花坊姑娘一事可是事实?”
他倒是直言不讳的承认道:“回皇上,确有此事,不过那只是一个贱人罢了,爬上我的床还要勾搭那小贝勒,在这件事上臣是十分愤怒的,但是却并未杀害王府那个小贝勒,臣没有理由杀害一个无辜的人,为那么一个女人不值得。何况就算是杀,那也是取下那老家伙的狗头来。”
霍敷官一惊,没想到这穆时将军说话这般耿直,还不避讳。
她故作镇定淡淡笑了道:“待下面人将这件事情查清楚了再说,不过今晚你这样一说朕当然是会相信你的,但万事还得证据说话,你先回去吧。”
“皇上,臣从不说谎话,一直以来都是有话直说毫不避讳,据臣所知,那老贼一直对你心怀不轨,实话说您虽是皇上,可却始终是一个女子,这朝堂之上觊觎这皇位的贼子甚多,您可得多小心些。”
穆时将军点到为止,便退出了太和殿。
霍敷官怔神,仔细思索穆时将军的话,不过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便是镇定,她倒要看看那些贼子能耍出什么手段出来。
晚上时分,霍敷官吩咐下人在关玉楼摆上酒宴,让宫女们纷纷退下,整个关月楼只有他们四人。
“我们四个这般喝酒吃菜距离上次不知道有多久了呢。”江喻柔很是欢喜,往嘴里夹着菜。
“是啊,好像很久了,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有多久。”东牙道饮了一口酒,笑意竟是有些苦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