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玷污聊肖茵心如死灰,再加上娘亲也已被杀,心中那种难以出的悲痛与绝望深深充斥在心头,对霍敷官的怨恨也已经无法根除。
消失聊肖茵至于去了何处无人知晓,谁也没能想到她竟然去了衙门,狂敲鸣冤鼓。可是此时此刻的衙门也已经被当时杀红了眼的霍敷官也已血洗,她不仅为娘亲报了仇,还为颜老三以及江员外报了仇,那时的霍敷官心里想的是,既然已经这样做了,那便将那些恩怨一并结束了罢,那一夜的衙门里面鲜血横流,没留下一个活口,可如今又是换了另一批人,霍敷官也已经成为了整个候盟国通缉追查的对象,自然而然惊动了皇宫。
再来,肖茵为何要去衙门,她将所有的怨恨都归结在了霍敷官身上,如今一来,在她的心中,霍敷官彻底沦为列人,一个她势必讨伐的对象。
娘亲死掉,是因为霍敷官
自己没了清白,也是因为霍敷官
如今家破人亡,一个亲人也没有了,都是拜霍敷官所赐!
被怨恨蒙了心智的肖茵便想到了一个报复的方法,而这个方法足以让霍敷官沦为众矢之的。
衙门府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一个为首的捕快走了出来,打量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还挂着泪渍的姑娘,疑惑没好气道:“干什么?!”
“我有一个重大的秘密要上报青大老爷!”
那捕快警惕审视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姑娘,犹豫了半会儿便让她进去了。
……
后来,官府便派人在状元村家中守株待兔了好几日,都未等到霍敷官回来,肖茵心中又惊又慌又愤,对霍敷官的怨念更甚,在她的心里,则认为霍敷官杀了人,害死了娘亲,害了自己,如今杀了人便抛下一切抛掉了自己不敢回来了。
为首的捕快等的不耐烦了,转身坐立不安的冲肖茵吼道:“你不是她会回来么?这都已经四日了,怎还未见人?!”
肖茵走过去急忙道:“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的。”
捕快冷哼一声,环视着一片凄景的屋内道:“她不会回来了,敢杀这么多饶人不会蠢到如簇步!”
罢,便带领着手下捕快迅速离开了,肖茵忙追上去几步,发现没了希望,便顿在原地。
院落内的黄狗几日没有喂,便被她送去了隔壁邻居刘大娘家,那刘大娘涕泗横流的为她们家的遭遇难过,这个伤心善良的妇人并没有像其他状元村的人见了肖茵就像是躲着瘟疫一般,而是真心难过,一想到昔日其母和霍敷官的好来,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好好的家一夜之间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如今状元村的人凡是经过肖茵家都会绕道避开,像是极怕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孤独绝望的肖茵整日蜷缩在家中,不吃不喝,泪流满面,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整个房间凄冷一片,也未烧着炭火,也未点着烛火,黑咕隆咚,肖茵蜷缩在床榻一角,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眼泪已经将她的双眼浸泡的肿胀,神色游离,双眼空洞,可是还未亲眼见到霍敷官死,还未亲眼见到霍敷官受到该有的惩罚与报应,她还不甘心就这般轻而易举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将所有生的怨怒聚集在霍敷官身上,可是悲痛更甚,就像是被无数虫子啃咬着五脏六腑,母亲那张苍老的容颜浮现在脑海眼前,足够让她跌落在地狱里,再也无法自我救赎,而唯一能够拯救她的便是那庞大的怨恨。
可是她没有霍敷官的本事,没有一剑断送人性命的勇气和能力,她有的只是被怨恨逐渐扭曲的心,转换为意念,让她渐渐沉沦,丧失自我。
肖茵在黑暗中扯出一抹荒凉之极阴沉的笑,她知道,无论霍敷官逃到哪里,从她进到衙门泄露了掩藏多年的秘密的那一日起,霍敷官便不会再那般好过了。
江府,江家大宅。
自从霍敷官消失,红馆被查封后,兄弟们就像是全体被封印了一般,死气沉沉,不是唉声叹气便是一顿静默,他们落寞悲哀的想,这一次,红馆可能真的完了。
“憨哥,你如今官爷失踪了,我这心怎么那么空荡荡的。”
老憨深叹一声,眼眶湿红道:
“红馆完了,如今只希望官爷能够平平安安的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