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江府遭难的事犹如万里无云的空砰起一道惊雷,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原因是江家老爷的烟草里掺杂了毒草,致使林尚书身亡,以及王丞相府邸的几个家客身亡。
如此一来,那江员外无疑是死罪难免了。
可这江家烟草一直以来供给着丞相府和尚书府都无什么大事发生,可为何这次偏偏遭了如此大难?
官兵涌进江府的时候,下人奴才们皆是吓了一跳,那正在闺房梳妆的江喻柔一听官兵闯进府中,急忙走去北院,心内惶恐之极,差些踉跄跌倒。
那老管家见状赶忙进去告诉了江员外,吓得皆是面色煞白。
江员外努力保持淡定的走出中堂,迎上前去拱手道:“官爷这是何故?”
“何故?你们江家烟草内掺杂有毒草,致使那林尚书身亡,还明知故问?来人,将此人抓去官府大牢,封锁此宅!”
此言一出,江员外心内一震,身躯一软后退急声道:
“不可能!我们江家的烟草一直以来都是上品,从未出过此事,你们不仔细调查,那便是冤枉人!”
“是啊,官爷!我们家老爷定是被冤枉了!”那老管家也急忙上去求情道,一张充满褶皱的老脸满是恐惧。
“此事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那毒草正是从你们江家的烟草里查出来的,还能有假?
!带走!”
不容分,那江员外便被一群官兵上前控制住,再如何挣脱也是无济于事。
等到你江喻柔奔来北院的时候,下人奴才们全被那些官兵遣散了出去,父亲和管家也被抓走了,她呆滞的盯着面前的一切,心急如焚,惶然无措。
颜望着那些凶巴巴的官兵,望着那些被官兵们赶出府的下人们,那心情一时间就像是塌下来般惊惧。
此时一个官兵走过去江喻柔身边,瞧了瞧她,呲牙不正经的笑道:
“江员外的女儿果然长得标志,如今你爹犯了事情,不如跟了大爷我,也算是找了一个好去处。”
江喻柔狠狠的瞪向那官兵,眼眶倏红,质问道:“我爹他犯了何事?为何将他抓走?为何赶走我江家的奴仆?!”
那官兵则冷哼一笑道:“你爹犯了人命关的大事情,这宅子如今也不是你们江家的宅子了,你!也得被赶出去。”
“胡!”那颜忍不住吼出声,却被那官兵猛甩过来一个巴掌,江喻柔赶忙扶住颜满是湿红的双眼里满是愤怒。
“你个死丫头片子还敢质疑官府?活的不耐烦了?!”
江喻柔同丫鬟颜被赶出江府的那刻,这个突如其来的灾难几乎传遍了整个逍遥镇。
红馆自然也不例外。
“什么?!”霍敷官拍桌腾的站起。
那东牙道想也没想便奔出了红馆,此时空乌云密布,一场瓢泼大雨眼看着就要倾泻而下了。
“怎么会这样?”
红馆的所有兄弟都没有想到江府竟然会发生这般大的事情来,霍敷官心头更是一震,这消息于她而言更像是在平静池水里霎然晕染开浓重的黑墨来,顿然晦暗。
“那江员外摊上这个罪名怕是在劫难逃了。”尤居野坐在一边紧蹙浓眉。
“肯定是有人陷害的,江员外不是那样的人。”老憨愤愤不平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