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儿,我们要回去了。”
听到声音,肖茵像是急忙回归神来,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
走之前,霍敷官还不忘多瞧了那个富家小姐几眼,无意间竟注意到她腰间的玉佩倒是与自己腰间的玉佩有些相似。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佩,同样是雕凤,只是一个大一个小,再尔质地也貌似略有不同,师父说过自己腰间这块玉可是高古羊脂白玉,还一再强调千万不能让外人瞧见这块玉来,霍敷官不明白却也照做,所以从小到大便将这玉佩佩戴在内衬腰间,不敢外露。可是那个姑娘腰间的那块玉佩却也是深深吸引了霍敷官的注意力,瞧上去倒像是有些翡翠的意味,显得也有几分精巧别致,以至于她走着走着因为回望的太过失神差点被一个蹲着玩耍的孩童绊倒。
“走路就别东张西望的了。”妇人吓了一跳,皱眉告诫,一边又牵紧了霍敷官的手。
霍敷官抿唇乖巧,撒着娇的挽着妇人的胳膊道:“知道啦,娘,以后不会了。”
肖茵更像是故意似的,也紧紧的挽住妇人的另一边胳膊,一路上自顾自的哼着小调,自始至终没有跟霍敷官多说一句话。
回到家后母女三人没过多久便熄灯入睡了,屋内的桌上搁着那狐面花灯和兔面花灯,窗外一片寂寥宁静,偶尔传来呜咽的几声犬吠,深夜的一阵风吹草动过后,一切再度陷入静寂。
翌日清晨,嫩芽裹着露珠含苞待放。
红馆遭来几个挑事壮汉的侵扰,老憨,老二,老三,和众兄弟叉腰挡在门口,双方皆怒目而视,火焰熊熊。
“你们这几个小子怕是才从胎盘里爬出来的吧?难道不是道我们红馆是干什么的?!竟然敢跑来滋衅闹事?”老三仰着脑袋吼道。
对方是五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身上皆是一坨又一坨的肥膘,横眉怒目,显得丝毫不惧。
“你!伤了我们的一个兄弟,出来道歉!”带头的一个肥头彪汉气势汹汹的指着老三道。
“我呸!你们当中欺负百姓简直就是王八蛋!想让老子道歉?先回娘胎重塑吧!”老三毫不示弱,指着他们几个破口大骂。
老憨见情势有些严峻,本想调和一下,但当听到欺负百姓时,那想法顿时消了,瞬间便撸起了衣袖。
“你说什么?!找死是不是?!”带头肥汉显然火了,冲上去便欲要抓起老三的领口,却被老憨猛重的一拳甩了过去。
这一拳,使双方瞬间爆发,场面一时间混乱之极。
只见老憨骑在带头肥汉的身上猛揍,其他兄弟则收拾那另外四个壮汉,壮汉明显寡不敌众,一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老三得意的刚要张嘴大笑,却被一个壮汉冲过来突然扑倒袭击,门牙被挥掉了半颗,血流不止。
“你姥姥的!”老三捂着出血的嘴,口齿不清的嘶声大骂,反败为胜骑在壮汉的肩膀上,双腿紧紧嵌住那肥大的身体,一根根揪着壮汉浓密的胸毛。
好几个兄弟扑上来为老三报仇,就像是好几只猴子爬在猛兽的身上袭击,那壮汉被打的鼻青脸肿,连声求饶。
其他四个被红馆兄弟收拾的也是同样凄惨。
“你们这几个怕是脑子被驴踢了,也敢来找我们红馆的事!”老三一脚踹在领头壮汉的脑袋上,狠狠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