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麻烦你先在这里照顾二爷,我去看看外面处理的怎么样了。”白柳说了声,便出了帐子。
习韵言站在一侧,把手中的药瓶轻轻放好,“阿娇,不早了,你回去休息便可。”
“这怎么可以,姑娘,还是让我照顾二爷吧。”阿娇摆了摆手。
“她若执意如此,你便随了她,下去吧。”松戟淡淡开口,阿娇面露难色,还是点了点头。
“松戟。”阿娇出了帐子,习韵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一旁低下头。
“恩?”他问道。
“对不起,都是我任性,我...”她咬着嘴唇,“还有,谢谢你。”
松戟挑了挑眉,“我倒是第一次听你嘴里说谢谢。”
“你放心,我就算不吃不喝什么都忘了,也不会忘记给你换药的。”她突然像发什么誓言一般,拍了拍胸脯。
松戟歪着头,身子靠在床沿,嘴角轻轻上扬,“苏言,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习韵言愣了愣,“哦,对了,你怎么也没个丫鬟照顾着?这营中除了阿娇没别的人了?”
松戟脸色变了变,咳了几声,“我个大老爷们要丫鬟做什么?”
“那阿娇呢?”她早就想问了。
“阿娇是...哎呀你别管了。”松戟说着半截,突然提高了音量,“我累了,睡了。”
“哎!”这一下被吼的莫名奇妙,可现在人家是病人,自己也...“哦,你睡吧。”
在那后来,习韵言提起,白柳笑了笑才告诉她,那是二爷特地派人找来的丫头,说是自己一个女子没一个丫鬟在身边什么也不方便。
她也想问,松戟啊,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她第二日看到松戟站在自己帐子前,还纳闷,“你这么早来找我做什么?”
“是你说的每天给我换药。”松戟说。
“是啊。”习韵言仍旧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