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脚腕伤的更重,就算有人扶着她,她也走不了几步,更何况是离开。习韵言半卧在榻上,愁眉不展。
“苏姑娘可想吃些什么?这军营中比不了别处,阿娇尽量给姑娘弄些来。”阿娇站在一侧问道。
“哦没什么。现在吃的挺好的,你也不必费心。”她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我这脚什么时间才能好。”
“知道姑娘性子活泼,可万不能像上次那般胡闹。”阿娇皱皱眉头,“大夫说了要不好好静养,这脚怕是要落下毛病。姑娘得好生养着,二爷待你好。”
习韵言鼓鼓腮帮子,点点头。
自从那日后,她便很少见过松戟了。这样也好,省的让她整日提心吊胆。一晃又是半个月,她的脚恢复力快,下地走动也没什么问题,刚拆了绷带,她便迫不及待的下了床,笑的乐呵呵的。
“姑娘慢些。”阿娇在身后大声嘱托。
她刚兴冲冲的跑到帐子外,展开双臂,闭上眼睛,“我都好久没呼吸过这帐子外的空气了!”
“看你以后还胡不胡闹?”
她张开眼,看到松戟站在她面前斜着眼睛,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我...”
“阿娇。”松戟招了招手。
阿娇毕恭毕敬的上前,“看好她。”
怎么就又有一种被囚禁的感觉呢?虽说,她似乎一直在被囚禁。她是真看不透松戟了,她只是个弱女子而已,他把她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她鼓鼓腮帮子,看着松戟慢慢回了帐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姑娘在想些什么?”阿娇见她站在原地,问了问。
习韵言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转身就朝松戟帐中跑去。
“哎,姑娘?”阿娇在身后喊。
松戟看着站在面前的习韵言,不悦的皱了皱眉,“看不到我正有事要处理吗?你又在胡闹什么?”
“我...”她低了低头,“我有事想问你。”她气鼓鼓的,眼睛眨了眨。
“你们先下去。”松戟挥了挥手,这帐子中便只剩下了白柳。
“说。”松戟身子往后靠了靠。
“松戟...不,二爷,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习韵言大着胆子问出声。
松戟冷笑一声,“现在脚好了,又能乱跑了?”
“我那不是乱跑。你明知道的,我想走。”她一字一句,字字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