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儿怎么骂,周围静悄悄一片,终于喊累了,玉儿又饿又感觉很有几分凉意。正恍惚间,听见铁门咣当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开一个铁门,然后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突然,眼睛前的一块黑布被拿掉了,可屋里的灯光霎时晃得她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眼睛差不多快一分多钟,她慢慢抬起头,打量起自己身边的环境
自己被关在一个四周都没有窗户并且里面空荡荡的屋子,除了头顶上一盏吊着的大瓦数灯泡发着光亮,什么特征都没有,而此时,彪子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支烟,正坐在她对面不到两米的位置。
“彪子!你个王蛋,你为什么要把我带这里来?”玉儿愤怒的问。
“玉儿妹妹,得罪了,带你到这儿来,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彪子身子一动不动,吸了一口烟,“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告诉我有关薛丰义的全部消息!”
“薛丰义?”玉儿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她当时只是没深想,却是没想到彪子是冲着薛丰义来的,而自己不过是在和彪子冲突的时候,打电话说了一下薛丰义这个名字!
“你不是薛丰义的朋友?”玉儿疑惑的问道。
“嘿嘿,朋友?那要看你对朋友怎么定义了!如果打过交道算朋友,那我和他确实是朋友!”
“你和他有仇?”玉儿有点明白了,“可你和他的过节,为什么要找我?”
“玉儿妹妹,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他女朋友吧!既然不容易找到他,我找你也是一样的啊”彪子笑着。
“我跟他没关系了,你找我也没用!”
“这样吧,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看看能不能回答我!”彪子深吸一口烟,然后调戏似的向玉儿吐出一个非常有型的烟圈。
玉儿没有任何表情,看着他,等他发问。
“薛丰义欠下的200万赌债,是怎么筹到的?
“薛丰义的200万赌债是你挖的坑?”玉儿惊讶的张大嘴,“他的确跟我说过欠赌债的事,也说把窟窿给填上了,但没告诉我钱怎么来的,不过,我想他自己家底应该可以补上这个窟窿吧?”
“好,我信你”这彪子绑玉儿本就是临时起意,他内心不是一个严重没有是非的混混,只不过勇猛十分,谋略却欠缺罢了,他听玉儿这么一说,有点失望,感觉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却又不甘心这么便宜放了薛丰义的女朋友,想到这,他有了主意:
“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玉儿听这种社会古惑仔一类的人嘴里说出玩游戏,感觉就不是什么好事,可自己已为鱼肉,不想听也只能听了
“我们来测试一下你在薛丰义心里有多少价值!”彪子起身,拿出电话,“你告诉薛丰义,你被绑架了,要他拿100万来赎回,否则你就回不去了,如果他敢报警,他老婆孩子都别想活过明天!”
玉儿当然是憎恨彪子的这种绑架和勒索行为,不过想到薛丰义先前对他的态度,她心里忽然隐隐对这个游戏产生了兴趣。
彪子先用玉儿的手机拨打薛丰义的号码,但非常奇怪的是,打了四五回,电话根本拨不通,把彪子气得直骂“这狗*的黑心律师,业务居然这么好?”
但在玉儿心里却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她怀疑薛丰义对她的号码做了屏蔽。
“你用别的手机号码拨他的号码试试!”玉儿咬咬牙,对彪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