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君迁子,他是本来打算还要上前继续施暴的,但是三人看在他最后一脚给敌人带来的那种致命伤痛上,三人都默契的把他劝到一旁,开始的时候他还嘴里喋喋不休,就是不愿意离开,还是京墨眼睛一横,他这才骂骂咧咧的跟介然走到一边去,留下京墨和金莲子看着地上已经昏迷的可怜人连连摇头。
“勇士,我为你默哀。”
虽然是敌人,但是对于他敢勇于挑衅君迁子,京墨还是很佩服的对他致敬,哪怕他忘记了自己是那个比君迁子更可怕的男人。
旁边的金莲子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嘴角抽搐,偏头看着他。
“好像那恶犬平日里都是你在管教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和京墨之间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疏离,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到现在的敢于当面调笑,可能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的确是因为夭夭的缘故,才会有所缓和,但是能达到现在这种比较亲近的关系,靠得还是两人那次在密林之中的背水一战吧,携手对敌之下,让两个男人之间那点仅有不多的隔阂就那样被撕开了,加上这几日跟着他诵念经文,超度众生,京墨参破了很多事情,终于放开了自己的防备,让他靠近。
“不好意思,家教不严,我以后会注意的。”
京墨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回他,金莲子没想到他真的会接了自己的话,也是挑了挑眉,嘴角漾出浅浅的笑意,倒是没有把这话题继续下去,而是扭脸看着地上的倒霉蛋。
经过君迁子刚才一顿暴揍,如果不是看着他那平坦的胸膛和他们一样,他们恐怕连他的基本性别都不能确认,毕竟主要用于分辨的脸部现在已经变成了不可描述的马赛克,他们连基本的口眼,都得在那一堆堆青紫中仔细寻找,才能分辨清楚。
“看来现在是肯定问不出点什么的,不如我们去看看那货是怎么解释的。”
跟京墨打交道久了,金莲子对于君迁子的称呼也就随意起来,京墨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把怀里的孩子往上托了托,把盖在他身上的袖摆盖好,这才冲他点了点头,刚刚明明生死关头,这孩子居然还沉沉睡去了,要不是他呼吸平稳,睡脸香甜,京墨还真的要怀疑他是被吓晕了过去。
确定是问不出什么情报以后,金莲子把锡杖往地上一杵,杖上十二金环震响,一道金光大钟自半空突显,落在地上,把那人罩在金钟之内,看见金钟罩稳,金莲子才拿起锡杖,一翻手,锡杖凭空消失,他这才转身和已经离开两步的京墨一起走向坐在破庙边栏杆上怒气冲冲的君迁子,和不停安慰他的介然。
“好啦,师爷爷,你就开心去吧,你看你把人都打成什么样儿了,这让我们一会儿还怎么找他问话啊。”
介然一边安慰着他,脸上的失望却太过明显了,明显到君迁子瞟了一眼就直翻白眼。
“我看你是惋惜你没能亲自动手吧!”
他和京墨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他,特别是在金莲子提醒那人并非他时,两人脸上露出的那种欣喜笑容,他又不是眼瞎了,才会看不见。
这俩家伙就是考虑到自己有金光法衣护身,不敢下死手弄死自己,现在正好有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脸孔往前面送,这两人怎么会不抓紧这大好的机会泄愤,这才有了一开始两人迫不及待的动手,连一点机会都不给金莲子留的画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