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2章 击打排球(1 / 2)冰山雪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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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封闭五感地学着,感觉着我应该是一个很不近人情的人吧!

但是,并不是,我没有那么多高傲的资本,产生不出来那么多傲气,我没权利对一切不顺眼的说“不”,没本事傲视一切,我其实很随和、很没脾气的,甚至很“随你的便吧”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我只希望在我的骨头里能埋着根傲骨,支撑着我一直走下去!

我只能告诉自己等冲出一切屏障后再做打算,而冲出屏障的那股气力正是我学习的最原始的动力。

学习不能耽误,但是娱乐也是不能少。

寒假课余我去过李真家里玩儿,跟着她学习织毛衣的针法,我学着她的样子用家里的红色毛线也给自己织了一个大衣毛领子。

当时我们冬天的时候都要在棉袄的外面穿上一件厚一些的大衣,而那些大衣通常都是棉质的内胆,是不能够轻易洗涤的,就比如我们那时候穿的军大衣。

给大衣加上一个可以拆卸的毛线领子就变得势在必得了,在当时是一个既经济又划算的好办法,所以,当时也很流行。

妈妈其实也会织毛衣的,也会裁剪做衣服的,只是她当时太忙了,无暇顾及教我玩儿这些。

当时我们孩子的每件衣服和裤子都是妈妈自己做的,春秋里的毛衣毛裤也都是妈妈自己编织的。一套新毛线随着我的长个,织了拆,拆了织,洗后进行“倒拢”。最后小了,线都不够了,再织给弟弟和妹妹,又给我买来了新的毛线。

说起来这件事还真挺让人感动的,弟弟妹妹从来就是捡我穿剩下来的毛线编织的毛衣和毛裤,线的粗细都有些不均匀了,看起来有的地方薄有的地方厚,且松紧不一,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过怨言,也从来不跟我争这些事情,一切都可我的来。

这让我感觉当时的我是不是极其的霸道了?其实,并没有。

我只是因为比他们大了许多,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感觉有点儿高高在上,不愿意陪着他们玩儿罢了。

我感觉我也并没有多横、多霸道的吧!但弟弟和妹妹从小就主动让着我,让我觉得很汗颜,(这也许是妈妈从小定下来的主基调,怕我在家里不合群,因争抢物质引发矛盾吧。)我都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弟弟妹妹了!

在我和同学一起玩儿织毛衣领子的时候,妈妈教了我最基本的针法,什么是正针和反针?怎样织才是平针?如何起针?

学会了这些才能够和同学一起织下去,只是我当时手头不准,带线松紧不一,织出来的毛领表面不平整罢了,但整体看来也绝不难看。

我的同学最后没有把她织的毛领缝到大衣上使用,还质疑我为什么把没织好的成品就这么用了出去,我笑了笑,满是自豪地说:“这是我的第一个成品呢啊!为什么不能用出去?也不难看,不就是有点儿瑕疵吗?对于我来说,这完全不是问题,那点瑕疵可以忽略不计的!”

我才不在乎这些呢,感觉也挺好看的啊,这是我的第一个成品,不拿出来使用晒一晒哪行?我的爱炫耀的毛病又发作了,我就是要大胆的缝到我穿的大衣领子上,毛乎乎的,感觉还真好。

这就是我和李真的不同,因为她的起点很高,所以她接受不了任何的瑕疵,无论是自己亲手织的还是买来的。而我,只要有就不错了,就是一个大跨越,何况还有自己亲手制作的那份自豪感呢?我是一个给我一点儿阳光就灿烂的人!

寒暑假是难熬的,那时候又没有很多的复习资料可以做题,书上的题做完了,而且自己也觉得自己学会了就完事儿了,当时真没有其他阅读材料和各种题型资料可以弄,想像现在那样泡在题海里都不可能,(所以后来看到女儿的复习资料如此丰富很眼馋,真想穿越回去重新再学一遍!)所以,只能和别的同学一样一起玩儿了!

那一年的寒假我给自己织了一条毛领,那一年的暑假也有一件令我一生难忘的娱乐活动。

在铁塔厂楼区同学们的组织下,我参加了一次打排球活动。其实对于我来说,不是打,而是击罢了。我不会正常的打排球,而只是享受着有机会能击打到球的快感。

具体的应该是我们班陈栢强和李辉组织的吧,球是陈栢强的,女生是李辉张罗叫来的,男生好像只有三个人:陈栢强、代雪峰和姜晓海。女生则呼啦啦好几个,都是铁塔厂楼区的同学。

能够叫上我,是因为我和李真是好朋友,所以,顺带也加上了我一个。

我其实在这之前从来没碰到过排球,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打,什么姿势?如何垫球?如何传球?但是我抱着学习和尝试的态度很愿意参加这个活动,我很兴奋。

我们打的是野球,没有如同比赛那样挂上排球网,也没有分成两组,就是大家围成一圈练习垫球和传球罢了。

我们选择的地点没有在学校校园里,就在铁塔厂楼区和铁塔厂小房区之间的一片空地上,所以场地也很局限。

在小房区的外围厢房中间还有着一个盖得很规整的如同普通房间住户一样的公共厕所,我们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动自觉的就忽视回避了这个厕所,仿佛它是不存在的一样不存在任何的安全隐患,而这个无意中的忽视恰好就变成了我们这次活动的终结者。(那个厕所的粪池是开放性的,上面只是象征性的盖了半块水泥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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