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锦朝看她一眼，动了动唇。

那张俊逸无双的脸上，似乎有着犹豫，但到底还是开口道：“蝶凰。”

“....”

他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

“既然去了蝶凰，那便知道上官景的事吧。”

“他在一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一句话，不知慕容晚听到这句话后，是何心情，总之，许久不曾有过悲伤波动的心情，这一刻，却是突然刺痛了起来。

这种刺痛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站不稳。

锦朝见此，忙扶住她。

“你生产那日，正是他离世的那段时间，凰君灵一直在陪着他，所以才没有亲自前来。”

“他死了？”

哪怕知道锦朝不会骗她。

可慕容晚还是难以相信，很快，眼眶就红了。

想起那个一袭白衣，总是爱拿话堵她，将她给气的小脸发红，还笑得得意的男子。

想起，与他在蝶凰的种种。

想起他们三人在大祁时相处时的打打闹闹。

他明明可以活下去的。

为什么....

为什么要选择死？

锦朝看着她，缄默。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给她：“这是纪楚给我的。”

临别之际，纪楚将这封信给了他。

纪楚，慕容晚还是记得的，乃是他身边的心腹侍卫。

慕容晚看着他手中的信，一把接过。

双手有着颤抖。

那信的首页，乃是男人的笔迹。

如他的人，清隽好看，淡雅整齐。

晚儿亲启。

四个字，笔墨浅淡，颜色并不重，应当是写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笔墨散尽。

才一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