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刻的华可卿站在警察局里,就在刚刚警察把于巧念从华可卿的面前带走,另外一个和华可卿对接的警察告诉了华可卿一个消息。
金韵今早因抢救无效,死亡。
金韵竟然就这么,
死掉了。
华可卿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尽管金韵曾经和她水火不相容,尽管金韵是个嚣张跋扈被溺爱的女孩子,可,她终究还是一个女孩子啊……
而这一切的一切在华可卿看来是本可以避免的……
金韵这个女孩子太锐利了,就像是一把没有把手的双刃刀,用尽全力伤了别人的同时,自己同样也会遍体鳞伤。
如果……
如果华可卿没有冲破夏晴和秦肃的幽会……
如果华可卿没有一时冲动带着方慎离开……
如果…如果……
那她是不是或许会阻止一场惨剧的发生……
“铃铃铃——”
“喂,妈。”华可卿按下接听键。
“小卿,”金曼声音有些颤抖,“金韵出事了!她…她……”
“我已经知道了,妈。”华可卿试着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大姨现在就自己一个人了…你好好陪陪她吧……”
“嗯,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金韵这孩子的葬礼在三天之后举行,别忘了到。”金曼声音里透露出了大大的遗憾,“哎…这……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华可卿没有收起手机,而是打出了另一通电话。
“谁?”电话被接起。
“于奇年,我是华可卿。”
“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现在说这个还有必要吗?巧念已经自首了,如果你还想见她,就来理西路的警察局吧。”华可卿想了想接着说,“金韵的葬礼在三天之后。”说完自顾自的挂断了电话。
三天之后,金韵的葬礼如期举行。
金韵的妈妈、华可卿的大姨金玉因为多日的以泪洗面,如今站在女儿棺材前的她早已泣不成声,也早已失去了往日趾高气昂的风采。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死去了就是死去了,痛苦留给活着的每一个人。在短短几天内,华可卿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件冲击,身边熟悉的人,无论是敌是友都渐行渐远,有的人永远停在了某一时刻,有的人从各个方向远走。
表面上看来貌似死了比活着要好很多,可疼痛这种感官不也是另一种存在的价值吗?享受爱和美好的同时,去接纳不可避免的痛苦,成熟不需要一年,不需要一夜,只在那一瞬间。
华可卿实在受不了葬礼上压抑的氛围,她转身走到了室外,出了大门外她向左拐进一条小巷,她思忖了一会儿后从口袋里掏出半盒香烟,抽出一支点燃。
“姐。”方慎从身后走了过来。
“你怎么也出来了?”华可卿刻意把夹着香烟的手放在了身后。
“夏晴也来了。”方慎用手摸了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