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喝不动了,”权夕抱怨着跟权郁说,“等会该你去应酬了吧。”
“我刚才看见有人扶着老爸上楼了。”权郁说。
“那我岂不是解放了。”权夕头晕的不行,只能把脑袋搭在椅背上说。
“不是吧,我还想和你爸请教请教呢。”华可卿觉得自己今天算是白来了,本来还想等权景文到第二宴会厅的。
“你不会真以为艺术交流会就是真的交流会吧?”权夕听到华可卿的话后瞬间清醒了不少。
“什么意思?”华可卿问。
“今晚这场合就是不停的和陌生人交换名片,然后在吹一吹自己最近的新作品有多牛,说是艺术交流会,但起码一半都是商人,总的来讲还不就是一种被高级包装的商业行为罢了。”权夕突然来了批判家的精神,“但是老爷子今晚还是有正事的,他不是打算私下授课来着吗?”权夕转过头问权郁。
“老爸吃饭的时候说了,收她为徒。”权郁忽然插话。
“那不是玩笑吗?”华可卿记得权景文那时候已经是稍显醉态了,她便没有当真。
“老爷子压根就不会开玩笑这个事。”权夕说。
“那我能上他的课吗?”华可卿激动的问。
“每个礼拜日在楼上,”权郁用食指朝天指了指,“到时我去你家接你。”
“虽然很感谢,但是既然我知道你家的位置了,那我可以自己来。”华可卿谢绝了权郁的帮助,她总不能理所应当的霸占权郁的时间,毕竟要有分寸的保持一些距离。
“好。”权郁没有再强求。
“到时你可别忘了穿旧衣服来,我俩都上过他的课,老爷子那涂料用的可是一般人的量。”权夕用手指了指自己和权郁,好心的提醒华可卿。
“好,我知道了。”华可卿迫不及待得想把好消息告诉夏晴。
这时不知为何室内开始人头攒动,露台上的人们也走了进去打算看个究竟。由于权郁和权夕是背对着室内坐着的,所以他们还没有发现异常,只有华可卿第一时间观察到了奇怪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