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又恢复到嗡嗡作响却不烦躁的状态,说完话的权景文落座,他手中的红酒杯还没有放下,而是向权郁的方向举了举。
“权郁,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们?”权景文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红酒。
“这是华可卿,这是夏晴,这是方慎。”权郁顺从的依次介绍着。
“叔叔好。”华可卿三人则是礼貌的微笑回应着。
“华可卿是最近在我画廊里做展览的画家,夏晴父亲是雕塑大师夏鸿渊,方慎今天是专程来拜访章乾老师的。”权郁说。
“是是是,我想未来做一个戏剧演员。”方慎连忙谦虚的说。
“哈哈哈,有前途,有前途。”权景文笑起来用丹田发力,浑厚洪亮的笑声产生了强大的胸腔共鸣,他转过头问权郁,“在你画廊办画展的是个小姑娘啊?”
“怎么了吗?叔叔。”华可卿有些在意地问。
“我看过你的作品,你大量的使用雄性视角,而不是传统意义上女性独有的娟秀,这点让我很佩服。”权景文看着华可卿说。
“您一直是我的榜样,要是认真算起来,您是我单方面的启蒙老师。”华可卿并没有顺着杆子就爬,她适可而止的谦逊。
“哈哈,什么单方面,今天我承认收你为徒不就好了!”权景文忽然有些开心,向身旁的服务生打了一个响指,服务生立马心领神会的给他倒好红酒,之后在给权郁、华可卿等人的杯中填满。华可卿没说话和众人端起酒杯与权景文的杯碰撞,几杯酒下肚桌上的人们也都稍显饱腹状态,从开餐起来到权景文身边敬酒的宾客就络绎不绝,华可卿观察权景文有一阵儿了,发现他还一口食物都没有动过。
这时权景文再次敲了敲手边的水晶空酒杯,人们的嘈杂声渐弱。
“即将到了晚餐结束的时间,有用餐结束的贵宾可移步第二宴会厅,稍后我们即将有舞会在此举行。”权景文说。
“吃完了吗?”权郁看华可卿放下了刀叉,正在喝清水漱口。
“嗯,”华可卿看向夏晴和方慎,发现他们也早就吃完了饭,“那我们走吧?”
“好啊!”夏晴说。
“我也好啊!”方慎跟着夏晴回答。
权郁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把头转向自己的父亲权景文。
“爸,那我们先过去了。”权郁说。
“去吧,去吧。”权景文看样子有点醉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