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隐见齐昭觐这般吩咐,脸上出现了几分为难,连带着看向卫嫣的眼神里也有了一分责备。
这眼神卫嫣自是没有看见,她感激地看向了齐昭觐的位置道,“那便多谢殿下了!”
“可是殿下”剑隐还打算劝说,却被齐昭觐扫了一眼。
齐昭觐沉声道,“不如你随他人一起,先回京去?”
太子喜怒无常是众人周知的,剑隐立刻单膝跪地道,“属下不敢,属下定当在殿下身旁。”
卫嫣见状,不知为何,虽然这会儿剑隐在向齐昭觐认错,但她总感觉剑隐似乎对她有几分不喜,但随即她自嘲一笑。
或许齐昭觐身旁的人本就是这般冷脸,况且互不相识,怎谈不喜二字?
齐昭觐随后吩咐了其余人先回京城,只带了剑隐和卫嫣去寻了原莺。
原莺还和早上之时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山洞里,卫嫣见状,心里不免担忧,摸了摸她的脉搏见还有动静后稍微才松了一口气,“殿下,原莺需要看大夫。”
齐昭觐看了她,“你也需要。”
她需要?
卫嫣见齐昭觐直直地看着她的脸,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之前太慌乱了未曾察觉到,这会儿一碰,发现她的脸上竟然高高地肿了起来定然是之前那农夫欲行不轨的时候打的。
卫嫣从小到大尚未被人打过,一时之间心里也委屈了起来,看着昏迷不醒的原莺便是掉泪道,“多谢殿下关心,臣女不疼。”
话虽然这般说,那泪却是越掉越多,直接砸到了原莺的脸上。
自从父亲遭了难后,除原莺外,谁不嫌弃她是个麻烦,别说关心了,就算是看着恐怕都是嫌弃的,以往没有对比她当真不知,现在瞧起来,往日里齐昭觐的坏似乎在今日都消失无几了,反而只剩下了几分好。
齐昭觐负手而立,嗤笑一声,“知道丑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