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嫣看着齐昭觐的目光,心里也有一丝的害怕,但眸光流转后立刻拉住了齐昭觐的衣角,声音软糯道,“殿下,外面都是二婶的人,屋内若是有什么动静定然会被听见的。”
卫嫣想齐昭觐好歹是太子,若是外面有人的话定然不会行苟且之事,然而齐昭觐听了这话却是直接上了床,到了床内侧的位置躺下后看了一眼卫嫣,“你难道没有尝试过不说话。”
不说话当然可以不说话了,但是上次齐昭觐弄得她生疼,她哭哭啼啼了好几次外面若是有人的话怎么会听不见。
想起那日的疼痛感,卫嫣依旧心有余悸,她为难地咬了咬唇道,“殿下若是需要引蛊”
“你不愿?”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但却让卫嫣背后升起了一层薄汗。
她怎么就忘记了她不能拒绝喜怒无常的太子爷,太子现在是她的救命稻草,也是她爹的救命稻草
“怎么会。”卫嫣连忙摇头,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入屋来,映照在卫嫣白皙的脸上显得如同皎洁白玉一般,她看了一眼躺在内侧的齐昭觐,脑海里思来想去今日王氏送来的春宫图。
她记得那画上似乎有类似的场景,但是细想那画上的场景卫嫣的脸不仅红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齐昭觐后柔声道,“能伺候殿下是臣女的福分了。”
说罢,竟然伸手为齐昭觐解开腰带,只是在解腰带之时,那一日的记忆也不断的涌入脑海中,卫嫣竟然想如果可以的话,她一定要将齐昭觐这腰带系紧几分!
然而齐昭觐却是觉得自己的腰间有些发痒,低头一看那女子正伏在自己的身前试图解开腰带,他嗤笑一声,抓住卫嫣随即压在了身下。
到底不是卫嫣想的那般,虽然是没有上一次那般疼痛了,但初经人事的卫嫣依旧是酸涩得紧,屋内的烛火早就熄灭了,可那榻上的动静倒是未曾停歇,只是她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小姐,快到五更天了!”屋外突然传来了原莺的声音,卫嫣听见这声音后有些求助性地看了一眼齐昭觐,然而齐昭觐却是饶有趣味地打量了一下她那额头上的细碎汗珠并无任何要放过她的意思。
卫嫣担心原莺会进来撞见这一切,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抬起手环住了齐昭觐的腰道,“殿下”
女子的声音如泣如诉,齐昭觐见状却未曾松开她,只是道,“怕让人撞见?”
这怎能不怕被人撞见?卫嫣这边急得快不行了,但见齐昭觐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只好忍着身体的不适道,“原莺我有些不方便,你先回去休息吧!”
“小姐。”原莺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二夫人已经让花轿在门口候着了,这可怎么办啊?太子难道还没有来么?”
听见太子二字,卫嫣的面色一白,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