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她过去的时候,这男人就一头栽倒下去。确实是受了伤,但却不是村里的人。
李重漪本想不管他的,但又有些于心不忍。
那男人长得壮实,又是昏迷状态,她半拖半拉的才将他弄进这没人住的草屋里。
人是拖回来了,可瞧着这月亮都老高了,哪里还请的到大夫,李重漪费了好大的劲才扒开他身上的衣服,看到他胸口的伤。
她无奈之下就去挖了点草药给他敷上,撕了根布条子绑扎好。
反正她平时见着这林子里偶尔有受伤的野兔跑出来,她也是这么救的。
更何况她也根本没有银子替他请大夫,就希望这草药对他的伤有用。
今天李重漪忙完所有的事情后,又过来替他换药,顺便看看他醒了没有。
他应该伤的很重吧,不知道会不会死了。
李重漪进了草屋后看到他仍是昏迷的,有点担忧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这人要是死了,她还得把他埋了,又得费多少的力气。
她光是想翻动他的身体都翻不动。
李重漪拉着他起来找了块板垫在背后,好让他靠起来,再解开他的衣服扶起来点,伸手到他背后想把昨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缠上去的布条给解下来。
但是他人太重扶不住,在他又靠下去时,李重漪胳膊被他压住,整个人也扑在他身上。
草屋突然杀进个人来。宋安狠狠踹了一脚本就破烂不堪的门,大喝道:“好你个李重漪,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这么不要脸的,敢在这里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