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揪着的心算是松了下来,偷瞄了一眼齐皇,却又愧疚的低下了头。
濮阳清弦半眯着眼,打量了楚溶月一眼:“你治好的。”
楚溶月撇了下嘴,一挑眉梢:“有何疑问。”
他轻笑一声,对她多出几分赞赏,她还真是有点本事的。
“你保住了朕的孩儿,你想要什么,朕赏给你。”
齐皇负手而立,沉稳大气,威严逼人。
楚溶月略思索了一下,似乎自己也没什么想要的。
“陛下,安平是医者,这些都是该做的,至于赏赐,安平也没什么缺少的,就随陛下的意吧。”
齐皇勾唇一笑,往她身边走了两步:“黄金万两,如何。”
楚溶月愣了一下,她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这齐皇也真是财大气粗,国库充足啊,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气吗?
“谢皇上赏赐。”
给钱还怕多不成,他愿意给她就收呗。
齐皇点了下头,看向濮阳清弦。
“你又为何而来。”
他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弟弟可是让他操碎了心,现在一看到他就头疼。
“刺杀一事。”
齐皇愣了一下,偏头睨了皇后一眼,见她眼眶泛红,心里忍不住揪疼。
“先让风妃在你这歇会吧,等她醒后你再派人将她送回去。”
皇后埋低着头,诺诺的行了个礼。
“是。”
话落,齐皇与濮阳清弦便出了含光殿,皇后望着齐皇远去的背影,眼里满是落寞。
“娘娘。”
楚溶月将她的神色全纳入眼底,猜测这事一定与她有关,见她委屈的模样又忍不住关心。
她偏过头看着楚溶月,拉着她出了殿门,踱到院子里坐着。
“溶月,这次可多亏了你,不然陛下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溶月微微一笑,望着她那红肿的眼眶。
“这不过是我该做的,只是娘娘为何会伤心至此。”
就算是这孩子保不住,可终究不是她的孩子,她怎么哭得跟个泪人一般。
她顿了一下,叹了口气。
“今早风妃觉得烦闷,过来寻我去逛园子,本来逛得好好的,我也不知怎得脚滑了一下,撞倒了风妃,害得她险些滑胎,若非你及时赶来,陛下责怪我不说,他只怕要难过许久了。”
楚溶月顿时了然,难怪她哭成这样,原来真与她有关。
“现在没事了,孩子保住了,她只要休息一段时间便能恢复,倒是娘娘你也别太过介怀了。”
她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懊悔。
“我怎能不内疚,陛下子嗣本就少,到现在除了我诞下的“永乐公主”,就只有风妃肚子里的那一个,我又怎能不担心呢?”
楚溶月了然,难怪他会一下赏那么多黄金给她,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啊。
“娘娘与陛下成婚几年了。”
“到现在已经五年了,我的永乐也四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