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莽山,带的侍卫一定要可靠。先这样吧,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二人躬身退了出去,他们刚离开门口,十夫长就跨门而入,来到穆长川面前,跪拜道:“禀侯爷,门外有自称是岳城度支府衙的差役,前来求见。”
“岳城度支府衙?”
穆长川讶道,他与岳城官衙并无往来,也无熟人,那差役来寻自己何意?
“他可有说,来寻我何事?”
“说受故人所托,有物件要交给侯爷。”十夫长回禀
“故人?”穆长川吃惊不小,他仔细回想一番,确认在岳城并无故人。
“让他进来。”
“诺!”
甲士离去后,他扭头对侧面的屏风后的人影,询问道:“谭未,我们在岳城还有故人吗?”
“没有,我确认庞由他们并未去岳城。”
“……”
大堂外,三名身着黑底蓝边,头顶毡帽的差役走进来,领头的身材魁梧,面容肃穆,他左右两边的差役身材中等。
“小人等,拜见侯爷!”
“起来说话。”穆长川下打量这三人,皂衣沾满黄灰,脸部苍白,似是奔波许久。
“谢侯爷。”
【】 “你们受何人所托?寻我何事?”穆长川淡淡道
为首的差役,抬起右手,从胸间夹衣间摸出干瘪的钱囊,打开并从里面取出枚碧绿的玉牌与一封信戈。
见到玉牌的那一刻。
穆长川猛的站起来,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语。他战战巍巍走近差役,接过玉牌与信戈,深吸一口气,穆长川打开信戈,一抹清秀的字迹,显现在眼前。
“长川:
鹤城一别,已近二十载。我本不欲再联系你,奈何胡伯父有劫难,举全滕庙堂,我也只识你,只得寻求你的帮助。现今岳城因征卒而缺粮。胡伯父为岳城度支,悯百姓之艰难,不欲强征民食。若被岳国公锁拿,顷刻间性命不保,望你能帮衬。萧珊珊”
看完信,穆长川恨不能立刻赶过去,他扭头对差役询问道:“你们出来多久了?”
领头差役,拱手回道:“已经两个月了。”
“为何这么久?”穆长川讶道,从岳城到静安城,若驾马走驿道的话,一个月足以。
“我等先去定襄,后得知侯爷在黄安府。再去黄安时,才知侯爷在静安。如此兜绕,因此将时间耽搁了。”
“胡度支的家人,你们熟识吗?”穆长川再问
领头差役摇摇头,回道:“卑职等,不太了解胡大人家里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你们先留在这里,待岳城战事结束,你们再回去。”穆长川叹口气,如今边城多战事,耽搁了两个月时间,事情怕是不妙。
“诺!”三人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