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我管你是什么日子呢!快放开我,让我起来!”
“今日可是咱们枢密使大人儿子的生辰呢!这会儿估计那甘遂老头子,正在自己府中大宴宾客呢。
不凑巧的是,我这里呢,正巧有一张甘府的请帖。”
说着霍南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张描金折枝花卉的请柬,递给了陆箔歌。
陆箔歌看到请柬的时候,停止了挣扎,有些激动的对还贴在自己身边的霍南星说
“可以啊你!不亏是咱们整个云渊名号响当当的霍大爷啊!竟是连这个都能弄到手!”
霍南星对着陆箔歌吹了一个口哨说
“你可别忘了我是谁啊!在点小事对我来说,不是如同喝茶一样简单吗?
不过你若是去,千万记得一定要小心些!
我可不想等明日一早,接到的消息是让我去给你收尸去,那小爷我可不干,谁爱收谁收去。
反正我是嫌弃死了!”
陆箔歌听到霍南星的毒舌,没有不开心,心里反倒很受感到。
她知道的,霍南星这个人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话里面对她的关心却丝毫不减半分。
说起霍南星是谁,其实陆箔歌也并不是特别清楚。
至于是怎么与他达成这种似合作似朋友的关系,还要从两年前,丰乐楼刚刚建成开始说起。
彼时的陆箔歌,还一直待在并州城里。这在并州这六年,陆箔歌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查,当年自己国破家亡的真相。
可那时的她年仅八岁,又一直深居在高墙森森的宫殿中,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故而陆箔歌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一夕之间就可以将整个前封氏王朝覆灭。
“可是就算自己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又能怎样?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小小的并州城的一商户的幺子,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何况自己一旦稍有不慎,毁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整个陆家都会被她牵连。
她自己死倒是无所谓,本来多活的这几年都算赚的了。
可是陆家人不一样,不仅仅对自己有恩,若是因自己的自私而遭受到灭顶之灾,更是何其无辜!”
故而陆箔歌这几年一直安分守己的待在并州,想着这一世,算是上天给她的眷顾,让自己好好的做个米虫终日懒散在家,也没什么大的志向,平平淡淡的也挺好。
只是那日陆箔歌遇见了一人,没想到因为这个人,从而改变了陆箔歌的生活轨迹。
原本一直会偏离下去的命运线,也悄然回归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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