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箔歌跟在盛柏川身后的一侧走着,盛家的花园很大也很漂亮,但现在的陆箔歌是没什么心思欣赏这些。
陆箔歌觉得自己越发搞不清楚盛柏川这个人了,又是要和自己一起吃饭,又是拉着自己散步。就是绝口不提问自己为什么来找他的目的。
最后,陆箔歌忍不住了,直接停下来,站在白玉铺成的小路上。
盛柏川回头看着站着不动的陆箔歌,用那使人迷醉的好听的声音问道
“怎么了?可是走累了吗?”
陆箔歌微微咬着唇,低着的头摇了摇说
“没有,盛先生,我,我今日来找你,是想着向你坦白一件事情。昨夜进你那园子里的人,是我。
许是喝多了盛先生你亲手酿的那酒有些醉了,才误打误撞进了你的禁地。”
盛柏川不禁感到有些错愕,他是知道昨晚进去的人是陆箔歌的,只是盛柏川没有想到陆箔歌会直接向自己坦白。
不禁觉得陆箔歌这幅像犯了错的小孩子的模样,有些可爱。
盛柏川心里虽是有些想笑,但是脸上还是一派平和。
陆箔歌看着盛柏川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盯着自己看。
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更加紧张了
“莫不是自己真的惹盛柏川生气了,这下可是完了。大腿还没抱成,倒是先触了人家的逆鳞,把人家给惹急了。”
陆箔歌在心里默默地哀怨道。
“哦?你喝了我自酿的那壶酒?”
盛柏川好看的星眉微挑了一下说
“只听何管家说你昨日里问他讨了壶酒喝,殊不知我这个何管家倒是个实在人,竟是把这酒给你端去了。”
陆箔歌看盛柏川脸上并没有出现怒色,反倒是看着一副心情甚好的模样,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盛先生不怪我?”陆箔歌问道。
盛柏川说“为何要怪罪于你?哦,是了,也该怪罪于你。那酒就连盛某本人都未曾尝过几口,倒是被你昨日一次便喝了个干净呢!”
陆箔歌的眼睛瞬间睁大说
“盛先生明知我说的是擅闯了您园子的事情,怎么又扯到那壶酒上去了?
其实先生若要因喝光了您那酒怪罪于我,陆某也是认的。
您干脆这两处罪一并处置了吧!到也给我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