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屋内传来声音。不好,是宁暨!梦之刚想开门逃出去,又被他逮个正着。
宁暨衣衫凌乱,抓着她的胳膊,邪魅笑道:“看来你是等不及了?”
梦之这才看见,原来房内还有一个女人,那女子上身只穿着一件抹胸,手脚被捆在床榻两头,身上全都是一道一道的鞭痕。床尾的地上还有那根被宁暨丢在一边的马鞭。原来这个宁暨还有这种癖好。
“你做梦吧!快放开!”
梦之奋力甩开了他的手,想夺门而出,却又被他一把拉住,拽得踉跄几步,险些摔倒。这时那床上的女子自行解了手腕及脚上的绳子,软绵绵娇羞着道:“郎君这是不要我了吗?”
宁暨看也不看她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梦之,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似的。
“你,出去。”话得决绝又干脆。
那女子也识趣,拿霖上的衣服便悻悻离去。
现在真是羊入虎口了,难不成今日真要断送在这无赖手中吗?都怪那该死的郭玮,平白无故怎么得罪了这种人。
“郭玮在西北过了那么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如今为了你竟然甘愿下狱,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何滋味,迷得他连命都不要了。”宁暨上前,用手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颌。
“真是没料到,堂堂白梦之居然嫁给了他,早知道这样我娶你得了,我堂堂宁郡公府,比他落魄的郭家不知道要强多少倍!”他盯着梦之的脸,微微摇着头啧啧叹气。
“呵,你根本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你什么!”盛怒之下,他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抵着她直接将她这样掐着推倒了在床上。
梦之被掐的喘不上气,根本无从抵抗,直接被他甩在了床上。她拔下头顶发髻上的玉簪,双手举着玉簪抵在胸前,霎时,如墨染的长发倾泻而下,仿佛玄色的绸带。
“你别乱来!你最好想清楚后果!”梦之用玉簪指着他。
“哼,你以为就它能擅了我?”宁暨冷笑一声。
梦之看了看玉簪,也是,这个根本不具有杀伤力,早知道这样,出门应该带点防身东西。于是她调转了方向,将玉簪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自杀!”
宁暨耸耸肩,笑出了声:“好啊!来啊,刺一下我看看!”
梦之语塞,没想到这样也不管用,一时也没了办法,真的刺下去她做不到。这时,宁暨扑了上来,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梦之受惊,尖叫着反抗,而她越是反抗宁暨就越兴奋。她奋起一脚,直接踹了宁暨的裆部,这时宁暨疼得脸色铁青,滚下了床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裆部痛苦的哀嚎。梦之乘机开了门撒腿就跑。
“来人!快给我抓住她!”宁暨缓过神来,在房中大喊着。
门外听到动静的三五个下人,立马跑着上来围堵梦之,眼见又要羊入虎口,郭玮此刻适时出现,仿佛从而降,还未等梦之反应过来,已经将几个下人打得乒在地。
“郭玮!”梦之看见他简直要感动得哭出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紧抱住他。
“你没事吧?”
梦之摇摇头,仿佛受了欺负的孩子见了家长。
面对她突如其他的热情,他竟有些茫然,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护到身前。
这时宁暨拿了剑跑了出来:“我道是谁来了,原来是你,你家娘子的滋味还真是不错啊!”罢一脸陶醉的淫笑着看着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