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蓝完便捂着嘴笑了起来,梦之一听,有些窘迫,但她必是不羞怕这些的,道:“要开放,我还真是比不了,你们这现世,两个人连面都没见过,拜了堂过了礼这就直接滚床单了,我可是做不出来!”
青蓝敏言毕竟是十几岁的芳华的姑娘家,听了这话,又是羞又是笑。
……
就算没有赵祯,就算从一开始知道是师兄,她也是万不能接受的,她从未有过非分之像,成宇师兄在她心里一直是当做兄长看待,又怎么可能坦然接受师兄是自己夫君这样的事实?
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为何要娶她?
倏忽辗转成新妇,
褪去襦裙换长袍,
锦衣大袖遮娇面,
镜前抚髻怕簪飞。
云镜中,二十芳华的梦之,如清水芙蓉。
那边,钱嬷嬷从清晖园出来,便直接去了郭母的住处,这郭母,清醒的时候比谁都清醒,梦作醒时醒亦梦,半分恣意半分真。
“怎么样?他们昨晚圆房了没有?”不等钱嬷嬷开口,郭母一脸期待的看着她问道。
钱嬷嬷摇了摇头。
“没有?我看大郎那么心急,该是称了他自己的心意啊,怎么还没有?”
“夫人莫要着急,这不才成亲吗?往后的日子多了去了!”
“你我都是过来人,都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昨晚都不成,往后不是更不成了?这这怎么行?我的长房嫡孙什么时候才能有?”郭母拉长了一张脸,仿佛塌了似的。
玮儿好不容易从边关归来,归来以后不是住在军营就是住在朝廷赐的将军府,甚少归家,如今首要的便是趁着新婚,想办法把他捆在家中,让二人先生下孙子再!
待到了前厅,新妇敬茶之时,当着郭玮的面,郭母便了:“望新妇早日为我郭家开枝散叶,让我玮儿早日后继有人。”
梦之听罢捧着茶碗的手一紧:才刚结婚就催着要孙子了?这真当女人是生孩子的机器吗?!
心里这样想着,但她不敢呀,面子上依旧是笑嘻嘻的点头应和着,递上了茶碗。
郭母喝了茶,又道:“你二人暂时也别搬出去,我可是要亲眼看着我的大孙子的降生的!”
梦之不敢话转头看了坐在一侧的郭玮。
“便依了母亲。”
郭母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心里一阵窃喜。太好了!如此,在她的眼皮子地下,就不信他二人还不能生出个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