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看到了!”原来是她呀!长得倒是挺讨巧的,玲珑剔透。
“咚!”蹴鞠场上一边的点将台上锣声响了起来。众人听到锣声响起,纷纷汇聚到点将台,欧阳薄娇自然也过去了。
“不了,要开始了。”六哥儿见要开始了,便急着跑了过去。梦之看了看四周,
在点将台边众人分了队列,在裁判的锣声响起之时,比赛便开始了。
欧阳薄娇与六哥儿分别在不同的队列,各为球头,两军对垒各十二人,自是要争个鱼死网破。
交争竞逐,驰突喧阗,欧阳薄娇与六哥儿不分伯仲,蹴鞠在二人脚下时有往来。对抗之间,六哥插着缝还问道:“你就是欧阳薄娇?”
“你又是何人?”
“白家六郎白守兴!”罢抄地飞起一脚一个转身将球踢给了散立蹴鞠赛中的一个配员名称,散立接了球立马带球而跑,一鼓作气飞起一脚,踢进了对门的风流眼球眼。
两边廊下立刻响起一阵欢呼声。白顺章等人也看的正在兴头上,随着六哥儿传球一进,白顺章和范仲淹竟兴奋地喊出了声:“进了!进了!”,白守恒低头轻轻哼了两声清清嗓子,似乎是在提醒他二人,白顺章及范仲淹这才看看欧阳修并未言语什么,顿觉有些失态,高心过了头,尴尬的笑了下。欧阳修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见白顺章收了笑,他倒是看着三人大方的道:“六郎踢得不错啊!”
场上六哥儿一脸得意的看着欧阳薄娇,戏谑道:“就你这伎俩还做球头?你们啊,必输无疑啦!”
一听这话,欧阳薄娇抿着嘴气得直跺脚。发誓必要将球追回来!
梦之一人躲到了人少的一边,坐着吃着茶点,看着球赛,好不惬意。
欧阳薄娇重整旗鼓,活略地以丸走,乍凌空以月圆,果然连进了两球,大挫了六哥儿的锐气。
廊下又响起一阵欢呼声,这回换了欧阳修欢呼了,他站了起来,笑着连连拍手称道:“娇儿好样的!”一时倒看呆了其他三人。
回过身来坐下,还不忘对三人道:“失态失态!”,眉眼里的得意哪里又藏得住。
这时锣声响起一局结束。欧阳薄娇听到锣声开心到飞起,结束了?那不是我们赢了吗?!六哥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输了球,不禁扼腕,一脸的不甘。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欧阳修好整以暇伸出手来,问三人讨要银钱。
白守恒三人只得愿赌服输掏出了银钱交给了他。原来,这四个人还是赌了球的。
这时,场上的欧阳薄娇拿了鞭子过来,走到零将台上,一手执鞭拍打着另一只手得意的看着台下的六哥儿道:“上来领罚吧!”
六哥儿纵使是不甘心,也得不情不愿的过去。上了台,欧阳薄娇抄起鞭子朝着六哥儿就是一鞭,打得六哥儿龇牙咧嘴。
“你这娘子,长得这般娇,力道这么大!也不怕嫁不出去!”六哥儿恨恨的看着她道。
“这便不用你操心了!手下败将!”
接着十二人纷纷上台领罚,一旁的厮端着一铜钵,里面盛着白面粉,欧阳薄娇领头的十二个人分别手涂面粉,朝着战败的十二人脸上涂去,一时间,十二人皆成了白脸人。欧阳薄娇等人笑得前仰后合,这场面,当真是壮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