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的意见!”梦之一听急了,原来是确有其事,这爹妈也太草率了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不成你的父母会害你不成!”母亲在一旁道。
“这不是害不害的问题,而是我喜不喜欢,愿不愿意的问题!”
“你喜欢什么?你喜欢子你也要嫁给子吗?”父亲意有所指,竟直接了出来。
“官人,这话不可胡!别被孩子气昏了头。”范季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我没樱”梦之低下了头声嘀咕着。
“你自己知道就好。原开始我不停的和你母亲要对你放得宽松些,没成想你成了脱了缰的野马,和兴儿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你偷溜进宫的事我暂且不提了,这门亲事是八贤王亲自的媒,给你许的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你还想拒绝不成?要不是人家你现在还有没有命活着都未可知!”父亲一向宽宥,没想到到了儿女大事之上竟是寸步不让。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先不拒绝好了吧!我先考察考察。”父亲如此坚决的态度有一些震慑到了梦之。
“什么叫先不拒绝,你还想后拒绝吗?你还考察?你打算如何考察,该问清楚的,你的爹娘,我们都会替你问清楚的。”母亲道。
我太难了!梦之心里叫苦不迭。
“梦儿先退下了。”梦之见形势不由人,便施了礼退下了。
得撩了,这在哪都一样,一到婚姻大事上,父亲大人加上母亲大饶混合双打没人扛得住。
一路上梦之边走边自言自语着:“听下人们,他是什么来着?什么诸卫将军郭玮?诸卫是个什么卫?千牛卫?锦衣卫?一听名字就是个文盲大老粗。据还已经三十岁了。三十岁是个什么概念,这个男子十几岁就能结婚的时代,他绝对是另类的老男人啊,那就是齐大剩男啊!既然是将军,肯定不缺权不缺钱啊,那还没有结婚只有两个原因了,要么身体有点什么毛病,阳痿不举?或者性格有某些缺陷,比如:家暴,凶残,嗜血,或者变态。要么就是长得实在是太寒碜。”
梦之脑子里开始幻想出话本上画的手执冬瓜锤,肥头大耳怒目圆铮露着半个膀子的武夫。不禁甩了甩脑袋,无比嫌弃的道:“咦,太可怕了!”
不知为什么,梦之突然想到了王安仁,想起上元节之夜,灯火阑珊下他的款款深情,这个深爱着从前的梦之的男子,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又会怎样的伤心呢。从前以为能携一人共白首,奈何原来我命由不由我。与其这样,还不如与他在一起呢,总好过那些什么猪卫,羊卫,千牛卫的。
梦之铩羽而归,又回了床上躺着。
青蓝见梦之一脸的失落,便出言安慰着:“姑娘你也别那么伤心,人你还没见过,怎么就觉得不好了?我听他当初还救过姑娘你呢!”
这时,六哥儿来了。未见其裙先闻其声:“哈哈,四姐姐,我来贺喜了!”
“你怎么还懒躺在床上,你这病久不好,兴许就是闷出来的!”六哥一进门便熟门熟路坐在了房中的圆桌旁,拿起桌上的茶点,扬起头就往嘴里送着。
“有什么喜好贺的。”梦之恹恹不乐。
“爹爹这个乘龙快婿选的好啊!”
“如何好了?我怎么不见得好。”也不知哪里好了,人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