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吃饭了,刚梳洗完便被母亲罚跪了祠堂,梦之一人跪在阴冷的祠堂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屋子太阴凉,梦之觉得浑身发冷,忽然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经躺到了自己的房中,青蓝正在床边守着。
见梦之睁开了眼睛,青蓝露出了笑容:“姑娘,你醒了!”
梦之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怎么睡在这儿?”自己不是在祠堂罚跪吗?好像当时眼前一黑,自己就倒下去了。
“已经是晌午了,你可把大家吓得不轻,大夫已经来过了,你染了风寒,药已经熬好了,就等着你醒来喝掉呢!”
风寒?看来定是昨晚在浴桶里受了凉。算了,不与他计较了,好歹他也救我几次了。
“母亲可有什么?”梦之戒备的看了看门外。
青蓝忽然像是看出了什么,张大了嘴惊讶的问道:“姑娘,你不会是装病吧?”
“哪有!我是真的病了好吗!”
青蓝这才放下心来:“哦哦,那就好。”忽的又觉得自己错了什么:“呸呸呸,是真的就行,娘子见你病了懊悔得不行,已经免了你的家法。”
“那就好!”梦之心里庆幸着,这病来得真是时候,好歹先躲过这一阵再。
“姑娘你躺好,我去拿药来!”青蓝罢退了出去。
……
郭玮从白府回来便去了禁卫营李紫梁的住处,此时,他正一个人躺在营房的床上养伤,左手手背上缠着绷带,吊挂在脖颈上。见到郭玮来了,便知道大事不妙,他要来找他算账了。
郭玮进去俯身一把揪住紫梁的衣领:“,究竟是何人指使你!”
李紫梁立马求饶:“将军明鉴,我区区一个禁卫,哪里有胆子做这等事,这都是皇后和吕相授意的,皇后如今怀着龙嗣,见秦凉凉被官家看中,唯恐今后受宠影响了她的地位。我不过是听命行事!”
郭玮放开了手,看着他。
他所应该是实话,当时梦之不过是区区一介宫女,要害她没有理由,除非……
郭玮沉默了片刻复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性,你既然被我抓住把柄,你只有两条路,第一条,死第二条,消失。不想死的话就立刻从东京城消失!”罢拂袖而去。
……
皇后和吕相,个个只手遮,一个祸乱后宫,一个败坏朝纲赵祯啊赵祯,你为何视而不见……
朝廷上,辽使及西北战事悬而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