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工作积极还不受人待见。”上官茹为自己的哥哥叫屈。
上官羽自己倒觉得没什么,嘻嘻一笑说:
“其实都一样,待遇和工资都是一样,在县里反而轻松了不少。”
陈天霖听着上官羽的话都觉得他言不由衷,更别说一起长大的上官茹,她白了自己的哥哥一眼,也没多说。
孙丽珍婆媳很快就买菜回来,陈天霖看人都齐了,就把要送的礼物拿出来,上官茹家有几口人他都问过,买了五件礼物之外,还买了一些中州特产年货,装了满满的一旅行箱和一个袋子,给上官茹侄子买的是一台学习平板,高兴得上官羽的儿子爱不撒手,其他人都是根据他们的喜好买的,这还是从上官茹嘴里套了很久才套出来的。
上官茹的父母和哥哥嫂子推迟了一会,在陈天霖的坚持下也就笑纳之。
晚饭吃的是火锅,客人到来,豪爽的东北人当然少不了酒,陈天霖没想到他们个个都能喝,上官茹的老妈,上官羽的老婆,喝酒都是一把好手,上官振民和上官羽就更不用说了,陈天霖这才知道喝酒也有遗传的,第一次遇见上官茹她就不会喝酒,但过后是越喝越孟,现在终于有答案了。
陈天霖再能喝也被他们一家子给放倒了,本来他是想去酒店开房的,但除了上官茹没表态,其他人都不同意,家里刚好有一个客房,貌似专为陈天霖准备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上官羽要去老局长家里提前拜年,陈天霖想了想就提出一起去,上官羽当然是高兴的答应,从县里赶到老局长的家里刚好是一个小时,老局长钟汉国今年六十五岁左右,非常的健谈,对上官羽每年能来给他拜年,发之内心的高兴。
钟汉国得知陈天霖是从中州市来的,更是兴趣大增的和陈天霖天南地北的乱聊一通,钟汉国还硬拉着上官羽和陈天霖中午陪他喝几杯,中午饭是钟汉国的老伴做的,上官羽帮着打下手,剩下钟汉国和陈天霖两个人就偷偷的聊起上官羽来。
钟汉国感慨的对陈天霖说:
“小羽工作态度不错,如果我能晚退十年就好了,也能帮着他稳住脚根,自从我退休第二年起,就只有小羽真正豪无目的的来探望我。”
陈天霖试探式的问:
“您老当年刚退休,应该余威还在吧!怎么人家就敢那么快动手。”
钟汉国也不生气,呵呵一笑回道:
“小羽待人处事什么都懂,就是性子太犟,当年出了匿名状告信的时候,是我要求把小羽调到他家乡去挂名工作的,不然会被他们啃得连渣都不剩,但我也没想到他们太不给面子了,连小羽的科级干部都不给保留!”
陈天霖听完点点头,感激的对钟汉民说:
“我代羽哥谢谢您老了。”
“哈哈,谢什么谢,就是国家又浪费了一个真正有用的人材。”钟汉国边说边轻微摇头。
他们刚说到这,上官羽就端着一盘菜,慢跑着出来,嘴里边说,“吃饭啰。”
陈天霖和钟汉国对望一眼,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至于笑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中午,三个人喝了一瓶酒后就结束,吃过饭再喝了一会茶,上官羽和陈天霖就离开钟汉国的家,两个人在哈市的街道上闲逛大半会,才打车回去。
回到上官家,下了出租车后,陈天霖边掏出电话边对上官羽说,“我打个电话。”
上官羽笑着点点头就先回去了,陈天霖按下一个电话,没多久电话通了,陈天霖对着话筒说:
“黑脸包公,这么快就接电话,中午没有休息啊!”
对方抗议道:
“姐夫,叫姐夫,下次再叫黑脸包公不接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