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的是我二姐夫谢林”。
李雨洋把二姐夫三个字咬的极重,要知道在达东国,二房是没有地位的,基本不会有人把他们当成真正的亲家来走动。
魏家人听到李雨洋的称呼,都不可思议,李雨洋这是要和他们家撕破脸皮吗。
魏家人突然猜想,这帮衙役可能是她叫来的,而且也是她告的状。
突然想明白的魏家人,齐齐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李雨洋,似乎要把她的身上定出个洞。李雨洋却浑然不觉,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李雨洋就转身向院外走去。
众衙役也跟在了后面,而魏保家和魏老大则被扣押在了一旁。
“李雨洋你还我儿子”。
魏母还在喋喋不休,魏父却像是突然老了十岁,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村长有些看不过去,但也没有上前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走到院门外,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的村民,李雨洋板着一张脸,立在一旁听着众人的议论。
“这魏家不会是,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你看魏老大和魏老四都被抓了”。
“谁知道呢,可是李雨洋跟着参合什么,难道还有她什么事情”。
有人提出自己的疑问,一下子又引出了新的话题。
李雨洋却不管众人,大踏步的来到马车前,刷的一下拉开了车帘子,里面一览无余,只见一名男子,安静的躺在车子里。
“那不是谢林吗”?
有眼睛好使的,一眼就看出了是谁,惊讶的大叫起来。李雨洋面向众人,声音很悲痛。
“我姐姐前一段时间,发现了魏保家在外面有人,去镇上和他们理论的时候,被推倒流产了”,李雨洋此话一出,是四下哗然。
“不是说魏家四儿媳妇是害别人不成,自己摔倒流产的吗”?
“听说当时还有目击证人呢,怎么就变成被人害的了”?
众人没等李雨洋说完,就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李雨洋没有理会众人,又自顾自的说起来。
“我二姐被抬回来之后,身体很是虚弱,他们家不但不给请大夫,还把我二姐关进了柴房,谢林想要揭穿他们,却被狠心的卖给了宝春楼”。
宝春楼是什么地方,土生土长的村名当然知道。
听说那里的女囚犯穷凶极恶,说的好听是为朝廷做贡献,其实被她们虐待死的人不计其数,绝对是男人的地狱。
“谢林宁死不屈,被打的遍体鳞伤,现在还昏迷不醒”。
李雨洋一锤定音,把魏家的罪行公开于世。魏老大和魏保家的脸色发白,突然感觉前路迷茫。
春香从来到魏家开始,就什么家务都不做,所以每天起来的都很晚。
早上起来出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觉得很奇怪。从早上起来,她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听,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春香听到院子外面的喧哗声,出院门一看,外面站满了人,有看热闹的村民,居然还有衙役。
更有一辆马车停在了中间。
“当家的,你这么怎么了”?
春香一眼就看到了扣着枷锁的魏保家,激动的就要上前,却被眼尖的衙役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