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众人肯定了自己的说法,邹衍手摸颌下胡须,也感到十分欣慰。
姬康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这么把七大洲变为九大州了。这理论基础,好像比我前世所学的还扎实,更符合实际耶!不管了,我是工科生耶!九大州就九大州吧!
想罢,姬康就闭上眼睛,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鲁仲连谆谆教导着姬康道:
“康儿,我知道你公务繁忙。但先贤文章、典籍这些你也要勤读、细读。万不可骄傲自满,需知这世上聪慧之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你以后要多多努力呀!”
这是在考察过姬康的诸子文章之后,鲁仲连老先生发现姬康对诸子文章研读不够,不甚满意。
姬康内心顿受打击,这是被鲁仲连老先生给鄙视了啊!
有点不服气地说道:
“先生之言,小子记得了。老先生可否给小子介绍下,这世上聪慧之人,可有何为?”
鲁仲连看出姬康的内心想法,哈哈大笑。
“有一少年,过目不忘。十岁就熟读诸子百家文章,并熟烂于心。曾有一耄耋之年的智者,在稷下学宫辩论,一日连败十人,众皆不能与之辩。此小儿上前,与之辩论,一言就让其甘拜下风,并让其言:自此终生不辩。你可能比?”
姬康有点小羞成怒:“何言能让此老者,一言甘拜下风?”
“此小儿就问这老者一句话:现楚国正兵临齐国之南,而燕又陈兵齐国之北,何以退之?老者不能答,羞惭而退。”
姬康眼睛瞪得老大,问道:“果有此人?”
鲁仲连点点头:“确有此人。”
姬康眨巴眨巴眼睛,大惊道:“先生,此人大才。现在何处?又为何职?”
鲁仲连哈哈大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现为你公子姬康先生,拜为襄平学院执行院长是也。”
姬康有点发“懵”,内心“爆击”无数。
吃惊地看着鲁仲连老先生,嘴巴张得老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姬康如此模样,鲁仲连心道:“再怎么聪慧,还是个孩子呀!”。
看其模样,这是被刺激到了,需要安慰一下。
会心一笑道:“康儿,你在鞍山所述,辽地官府的做事原则为:实践是检验一切工作成效的唯一途径。就深慰我心,不亏我鲁仲连看中之弟子。”
“你记住,我襄平学院所培养之人,不能为夸夸之徒。应善于在实际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这才是我学院,别于稷下学宫等现今众多学院之根本呀!”
然后拍拍姬康的小肩膀道:“而我学院今年起培训辽地官员,也应坚持这一原则,不可动摇。我已将此著为一书,此为我辽地立基之根本。”
姬康一愣,这不就是理论联系实际,实践论么?
在这个时代,就被鲁仲连先生给著书阐述了。这……这得有多恐怖的天赋呀!
这一整天在学院看到邹衍、鲁仲连两位院长的才能展示。
姬康是真的是被打击坏了,两位院长的天赋竟然都恐怖如斯!
晚上回到君侯府的内院,姬康感到襄平学院,自邹衍和鲁仲连等众先生来后,真的是越来越精彩了。
拍了拍旺财凑上来的狗脑袋,抚摸了两下道:“唉!还是我家旺财好,不会鄙视我!这些可恶的学霸呀!到那里都能让我碰到!”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倒在榻上睡了起来。
旺财看小主人睡熟后,懂事的蹲在门口,守护着自家的主人。母亲姬赵氏走了进来,看着儿子睡熟的小脸,微微一笑,给儿子盖了个单子,亲了儿子小脸一口,吹熄了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