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笨蛋?疼不知会一声?你的脑袋锈堵?现在才说。”
任笑尘愣是一怔了僵住眼瞅着猪女人指着她的后背,面色铁青,眼底尽是焦虑却无波澜,像缺少什么情意,他直接把她整个翻转过来,揪心得紧蹙着眉头,出口即说,双手撕开她映着血迹的衣裳。
他快被她给气死,简直怒火中烧。
“这不是王爷您吓着我了。”雪飞鎏疼得哭腔地说,乖乖趴着,不敢动一分毫。
“你还有理了啊!自个的身子不心疼,你等着谁心疼。”任笑尘疾快起身,拿来药箱,为她清理伤口,他的眉头紧蹙得厉害,眼睛紧眯着,真想再教训这个狠心女人。
“不是还你心疼?”
雪飞鎏的一句话,任笑尘僵住上药的手,懵住了。
心疼?他的理智在告诉他答案。
猪女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解药,再无其他,仅因此而已。
她受伤,仅仅是对她负责任罢了。
她在他的眼中根本不算是一个女人。
三年后,她不再属于他。
可为何想到这里,他自己却不舒坦呢!
“你错了,本王对你的,仅因你是一个解药罢了,而且你在本王眼中根本不是一个女人,别自作多情。”
任笑尘的话音落尽,雪飞鎏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话,我根本不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