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的毒解得差不多时,花银的外伤已经大好。带我与他慢慢悠悠回到涂山时,初月已带着观尘的旨意在涂山等了三天。
“我还以为你们双双命丧秦海,回不来了呢。”
她瞪了我们一眼,一手一个抓起我二人的手腕把起脉来。一丝冰凉的灵识自手腕探入,自体内各个经脉游走一番,半晌,她用颇为复杂的眼神盯着我们。
“怎么?我们要寿终正寝了?”我问。
“你没什么事了,花银这边我还要再看看。”
既然没有我的事了,我便打算坐在一旁看热闹,良久,也没看初月有所行动。
“那个……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衣服,你去换上吧。”花银挥了挥手,遣了个侍女给我带路。
青丝广袖裙,颜色照比我原来的那件倒是差不了太多,只是这广袖行动起来多有不便,与我以往的风格不太相符。
“怎么样,大小还算合适吧。”花银走进来,手上端了一盘云片糕。
“挺合适的。你身体如何?初月怎么说?“我说着递到嘴里一片云片糕,云片糕入口即化,留下淡淡香甜的白粉粘在嘴唇上。
他将手帕递给我,“没什么事,你若是能少对我使用一些暴力,我许是能早点好。”
“怎么?赶我走?量你这涂山穷乡僻壤山穷水尽的也养不起本神君。”
“诶,打住啊,我可不是赶你走。你这时候走,传出去别人还不得以为我涂山君拔什么无情,不负责任。”
我赏给他一个暴栗,“那你可真想多了,老娘风流名声在外,说不定人家都以为我薄幸,一夜什么什么之后,负了良人。”
我正与他调侃着,突然想到哪里不对,吃东西的手停了下来,心里”咯噔“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还这么准确!
他勾了勾嘴角,眼里藏着坏笑,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他的嘴角动动,我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他在我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手指从耳垂向下滑去,缓缓路过肩膀,手臂,一直滑到手心,覆上,相扣......
我的整个身体变得麻酥酥的,从外至内,痒进了心里。耳边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我的神志渐渐迷离了起来......只有一种意志,那便是向他靠近。
我不自觉地想要向他靠近,刚一抬脚,赫然反应过来,一个爆头打上他的天灵盖,“你丫的敢给我用媚术!”
就在我打他第五拳时,桌角不合时宜的刮住了我的衣角,整个人倒在他的身上。
我怔忪片刻,大怒,“你还用!”
“我没有!冤枉啊我就用了一次!”
诚如你们所想,这个时候他狡辩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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